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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你不会信我的话的。”那个傻瓜巴巴地说。

    章伯言沉吟了一下，才开口：“我看着那个汪姨对你好，倒是真心实意的。”

    莫小北趴到了他的肩上，声音小小的：“章伯言，我害怕……”

    他拍拍她，“别怕，有我在！”

    对于章伯言而言，现在不只是查出一个真相，而是给小北一个平安。

    他将前前后后的事情一串联，他倾向于相信汪医生。

    如果汪医生说的不是真的，那么她就是凶手。

    但是章伯言确定她不是，没有一个凶手会这样蠢地暴露自己的。

    莫小北趴在他的怀里，声音小小的；“章伯言，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地麻烦？”

    他笑了一下：“你小时候更麻烦一些，一个小时就得替你换一次尿不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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