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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人有些为难，答不出来。

    这时，章夫人缓缓下楼，她穿了一件墨色的旗袍，端庄大方。

    相对于她的优雅，章伯言显得十分紧绷：“小北在哪？”

    章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微扬起头：“伯言，只要你答应和陆曼订婚，那么莫小北可以在纽约，可以被你拥有。”

    陆曼心中是极不愿的，但这种时候她没有反驳。

    现在，最重要的是当上章夫人，至于莫小北，她会想办法清除干净的。

    章伯言看着自己的母亲，再看着四周的名流，声音淡淡：“妈，这算逼宫吗？”

    章夫人没有退让。

    因为她已经无路可退，她退了，以后伯言的妻子就会是莫小北，这是她不能容忍的荒唐。

    她轻声开口：“是，除非你愿意看着她永远消失。”

    她说着永远消失这四个字时，章伯言从来没有过的愤怒，长腿一踢，前面的一张水晶桌子应声而碎……

    哗啦一声！

    碎裂，再碎裂！

    章夫人和陆曼同时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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