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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导同意：“放心好了，我们所是最人道人文的，从这里出去的性格都转变得很好。莫小北坐上车时，又打开车门下车站在那儿默默地看了良久。

    莫南笙出来，自己大概也要离开H市了吧！

    章伯言一直坐在车里，等她上车后，他侧头轻声问：“还要过平安夜吗？”

    她没有说话，只是抱住他的手臂，将脸搁在他的肩头，低语：“我忽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说着抬眼望着他：“似乎是我夺走了她的一切，她恨我也是应该的。”

    章伯言伸手抚莫她的小脸蛋，“这样做对她也好。”

    莫南笙风投二十亿的事情他也听说了，现在血本无归也能想象，本来就是被骗的，但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快。

    莫小北抱住他的脖子，低喃：“我去找了张伯伯，以后我名下莫氏的分红，会留给她。”

    她的声音更低了些：“总归，那本来就是属于她的东西。”

    章伯言的神情比夜色还要温柔，低低喃语：“只要你觉得对，就那样做。”

    莫小北抬眼望住他，声音平和：“曾经我以为那些很重要，什么尊言面子现在看来，其实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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