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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N轻轻地笑了，眼里闪着淡淡的冷光：“莫小姐，恭喜你通过了第一关。”

    他盯着她的眸子，“祝你好运！”

    说着，他笔直走向了洗手间。

    莫小北轻轻坐起来，侧头看着外面的夜色，很淡地笑了一下。

    她走出去时，洗手间里的BEN，拿下了脸上的面具。

    那是一张布满了伤疤的面孔，眼角那边皱纹横生——

    他对着镜子，静静地看着自己，随后轻轻撕开脸上一层薄薄的皮层。

    一张俊美英挺的面孔，缓缓出现……

    他伸手拨了个电话给丁磊：“去停车场，送莫小北回去……”

    他的声音近乎呢喃：“她喝得有些多。”

    ……

    华瑞停车场。

    莫小北站在车边，看着满目的夜色。

    烈烈晚风拂面，让她清醒了些，但她喝了酒此时头晕晕的，实在不能开车。

    拿了手机打开叫车软件，才想叫出租车，后面传来一道男声：“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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