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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觉得用枪指着我会有用吗？”老者发问，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就凭你的那把枪？”

    沈清明二话不说，直接就开了一枪，打在老者三四步开外的地方。他完全没有一枪命中的把握，只不过他知道这个老头是个狠人，想要和他对话，就必须要比他还狠。

    老者也没想到沈清明这么干脆，哈哈大笑说：“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活了许久第一次看见这么下手果断的人。”

    沈清明看这人笑的烦人，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暴戾之气，稍稍修整枪口的位置，又开了一枪。这一枪不偏不倚正好擦着老者手臂飞过。

    老者看着他，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你是叫沈清明对吧？”

    沈清明端着枪，点了点头。

    那老者说：“就是击败智慧王的人吗？果然不同凡响，有点我曾经的模样，也罢，我受秦家之邀请，不好乱杀其他宾客，就暂且留下你的一条小命吧。”

    说完之后他转身就要离开，沈清明赶快叫住他，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老前辈走之前不留个字号吗？”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凤酒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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