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通常来说,脾气火爆之人都受不了委屈,武松当然也受不得这等委屈,用这个时代里的流行词叫做受不了这腌臜气,他是带着一腔愤懑离开考场的。 当他走到场边之时,恰好经过白胜的身边,眼见白胜悠然自得地骑在白马之上,便有一种仇富的情绪油然而生。 凭啥你就有马骑啊?而且还是一匹好马? 他这心情,就好像后世里没有车的人看见一个素有嫌隙之人开了一辆劳斯莱斯一样,没有羡慕,只有嫉妒恨。 武松对白胜还不止是嫉妒恨,他对白胜旧怨更多。 不管李清照怎么解释,也不管潘金莲如何自述,武松始终认为白胜抢了他的嫂子打了他哥哥是铁一样的事实,这仇必须要报!一天报不了,就绝不作罢干休! 更何况在樊楼里因为他要报仇反被开封府抓走,抓到了开封府还打了他一百水火棍? 纵使他不会像曾经的少林方丈玄慈那样迂腐——有一身精纯内力却故意不做抵御,故意被人活活打死——他是运起了内功抵御了的,毫发无伤。但是他认为这是一种屈辱! 明明是白胜欺男霸女、欺行霸市在前,为啥抓起来挨揍的是我武松? 种种仇恨叠加在一起,就导致武松停在了白胜的马前,指着白胜放了一句狠话,“就算你能当上这个武状元,我也要取你性命!” 杀白胜!这既是对以往仇恨的一种宣泄,也是对科举考试的一种抗争,你不就是能举个石锁么?你不就是会骑马射箭么?那又怎么样?你还是打不过我! 武松对白胜的印象还停留在半个月以前的樊楼之中,那一场两人交手,白胜除了东躲西藏就是抱头挨踢,别无所长! 他相信,就凭白胜这样的功夫,被他踢死打死也不过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当然,他不会选择现在就在大校场上动手,因为那无异于找死。但是他觉得必须要让白胜知道这件事。 其实,这更是在向天地、向人世宣布:他武二郎并没有屈服于富贵强权之下! 他觉得他这样做是一种光明磊落之举,是一种豪侠风范。你再牛,我也要杀你!我要杀你,就给你讲在当面,你若怕死,就躲起来好了! 白胜看着一脸凛然的武松,忽然很想送他两个字,“傻逼”! 但是他忍住了,因为他觉得武松未必能够理解“傻逼”这么先进的词汇。 他甚至压根儿就没打算理睬武松,爱咋咋地,有本事你就在外面等我好了。反正在这校场里不能打,谁敢打谁死,我可是要拿武状元去西夏的,你想怎么着是你的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