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叶伊强调了一遍“最”字。 “……最……特别的存在……” 战海霆好像孩子学语一样呆呆的重复了一遍。 叶伊点点头,说:“是的,最特别的存在!师叔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没有人能比得上,也没有人可能比得上!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遇到的人里面最重要的那个,没有之一!” “真的?” “真的!” 叶伊抱住他,用脸颊摩擦他的脸颊。 “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我也不知道一百年以后的我和你是否还像今天这样亲密无间!但是在现在,在此刻,你对我而言——是最特别的!” “最特别的……” 男人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倦意。 他似乎要对她说一些事,几经思考后又选择了咽下。 他轻轻的抱住她,正如她紧紧的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脸颊贴着脸颊,汲取彼此的温暖。 …… …… 在学校里与叶伊擦肩而过的时候,易秋玲吓得得一脚踩空,摔进花坛里! 花坛里的雪已经融化,烂泥黏在易秋玲价值不菲的紫貂皮大衣上,半件衣服都废掉了。 学生会的人急忙将副会长扶起来,马晓丽接过易秋玲那沾了泥巴的紫貂皮,送上自己的羽绒服:“副会长,快穿上,别着凉了!” “闪一边去!” 易秋玲推开献殷勤的马晓丽,快步追上叶伊:“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还有什么好谈的?!” 叶伊好笑地看着易秋玲,这个女人的脸皮真是超出寻常的厚! “那件事,我也是被迫的。再说,你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别耿耿于怀了好不好!做人要大度一点。” 易秋玲自以为足够低声下气地说着。 叶伊感到一阵恶心:“什么叫‘你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什么叫‘我也是被迫的’!说得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只是一场误会!” “难道不是吗?反正你也没有——” “我没死,我从地狱里活着回来了,于是我就有义务原谅把我推进地狱的你?!易秋玲,能告诉我,这是哪位哲学家的道理!” “叶伊……得饶人处且饶人……” 马晓丽凑上来,试图做和事佬。 “你算什么东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