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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生命才维持了这么多天。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那个人，我便饶你不死。”顾卿言也没了耐心。

    他总以为，留下章小婉，她幕后那个人，总是会找来的，可是他想错了，对方分明就置章小婉的死于不顾。

    他也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倔，居然死都不肯开口。

    拖着最后一丝力气，章小婉抬眸看向顾卿言，张了张口，艰难出声：“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章小婉很庆幸，顾卿言的人还没找到颜希辰，更不知道人是颜希辰杀的。

    还好她聪明，每次跟颜希辰聊完，都删了记录，以至于他们拿到手机，都办法知道那个人是谁。

    “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一个不关你死活的人。”

    裴遇走上前，试图说话打动章小婉：“你在顾家，顾老夫人对你这么好，你享受着大小姐一般的待遇。倘若你现在供出那个人，或许我们还可以既往不咎，聪明的你，应该知道怎么选择吧？”

    章小婉无力的笑了，眼眸深处，一片悲凉：“我愿为他而死。”

    她怎么可能为了荣华富贵出卖颜希辰呢，她要的，至始至终，不过一个颜希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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