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登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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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晚……他们几乎大半晚都没睡,今日又在车上一整日,她现在格外疲累。

    只余有台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想法,两人在八仙桌旁对坐着,任由她的头一点一点,就是不肯放她离开。

    曲清言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只醒来时又是在那张让她已是有些熟悉的床上,而她身前拦着一只手臂,将她抱得极紧。

    为什么又会这样?

    她真的有些想哭了。

    虽然她知道这一次确实是盖着棉被纯睡觉,可为什么一定要在一张床上?

    她身为广王府的长吏,就这样‘爬’了广王殿下的床,她以后还如何在府中乃至城中行走?

    她就觉脑中一片空白,似是已经可以预见待她等一下出门会对上怎样打量的目光。

    身边人的身子突然动了动,她一个愣神间就觉身子一重,应该还在还没醒来的某人已经又压了上来。

    香汗淋漓间,曲清言不知自己是该去想为何他脱衣裳的动作如此熟练,还是该庆幸他没有恶俗的将衣裳扯碎。

    她都不知是如何回的自己的府上,只再醒来时身上的酸软让她差点摔在地上。

    耳边似是还回荡着那句似是而非的解释: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

    当了那么多年斯文败类,怎么突然就会忍不住!

    这个禽兽!

    她恨恨的骂了句,抬手揉了揉腰找来绑带还是一圈一圈的缠好。

    她隐隐能猜到余有台为何又狠狠的折腾了她一番,无非是在寄希望于在她看来太过缥缈的有孕。

    他是以为有孕这种事能唤醒她身为女子的自觉,还是能让她就此认命?

    可她太过习惯男子的身份,也太过喜欢,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轻易舍去。

    余有台注定是要失望的。

    她整理好衣袍,就到书房去给曲文海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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