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登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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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他手下的阁臣一部尚书,被外人看了去怕是都会怀疑他用人太过没眼光!

    “这事好解决,朕现在下令命聂太霖那小子即刻回京就是了。”

    “陛下,伯爷身为锦衣卫指挥使,老臣就怕就算聂太霖回了京,清言那孩子……”

    曲文海胡搅蛮缠的讨价还价,他此举看似荒唐可景帝向来限制外戚,不然聂家父子也不会选择蛰伏。

    按说他们要蛰伏还是要搞事都同他和曲清言没有任何关系,但他们若是还觉得他们祖孙二人是软柿子,那就只能怪他们自己有眼无珠。

    景帝烦躁的摆了摆手:“将人带到侧殿去整理仪容。”

    景帝如此开口曲文海就已是明白,这是景帝应下了,同时对聂家怕是要有所忌讳了。

    疾行了一路,照旧是赶在天黑是一行人住进了驿站,只越是往西北走驿站就越是有些残破。

    只差出一天的路程,驿站就已是缩水了一号。

    这一整日余有台都在顾恩阳的车中议事,曲清言一个人坐在车中,昏昏沉沉就睡了一路,待到了驿站下车,她一双凤眼晶亮,已是睡饱了。

    孔慕贤照旧是看她极不顺眼,视线在她起皱的衣摆上扫过就更有些不入眼,冷哼一声就先一步回房。

    曲清言挡在楼梯处见余有台迎面走来,笑眯眯的出声道:“老师,如此良辰美景,不如秉烛夜谈可好?”

    当然不好。

    这段时日接触的不算少,余有台也算是摸清了几分曲清言的性子。

    她越是这样看似轻佻的说话,越是说明她心中不知又在做怎样的盘算。

    “好,去我的客房。”

    居然就这么淡然的接受了?

    曲清言视线自他的耳垂上扫过,说好的脸红呢,怎样也都没有了。

    西行路上的这一行人除了曲清言心大的迷迷糊糊睡了一整日,旁人就只差被马车颠的骨头架子都要散,连孔慕贤都不在大堂中用膳。

    堂中无人,二人各自回房洗漱后,曲清言头发都未干就那般披散着去到了隔壁的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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