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登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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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文海其实对西北那里的情况并不关心。

    在他看来这西北不过是蛮夷未开化之地,就算有战事也烧不到这京城来。

    他身为礼部尚书主管礼法教化一事,战事离他太远太远。

    他挑着眼皮很是平淡的说着:“鞑子若要来犯自然是要极力击退,一城一池也不能落入对方手中。”

    这话自然是这个道理,可谁让他这般唱高调了!

    张乾远目光一转就看向顾恩阳:“顾大人以为此事当如何去解?”

    顾恩阳更是老奸巨猾,眯缝着眼睛说着:“这鞑子几乎年年来犯,若是能将他们打退让他们元气大伤,我大明边土也能安稳上数年。”

    又是说了同没说一样。

    张乾远就只觉同这二人已是没办法好好说话。

    “曲大人,顾大人,曲清言同余有台返京已是有几日,这西北一地的状况他们二人应是格外清楚吧?”

    钱疏本想到之前被曲文海丢回的奏疏,面上就难掩移几分愤懑,只现在的曲文海不再是他的属下,再不能让他捏搓揉扁。

    “清言那孩子说她在寿阳县呆了数月,一直在查证县衙中的公私两套账册,至于旁的她都还未来得及处置。”

    曲清言旁的事一概不插手不过是猜不出朱瑾睿的具体打算,生怕自己再被算计了去,所以一切力求稳妥,也便什么都不再插手。

    只这番话落在钱疏本的耳中就觉她这是有旁的用意,稍稍有些心虚的看了张乾远一眼,见张乾远丝毫未给任何眼色又有些不太甘心都是收回视线。

    他们这番变故自然是落入了曲文海同顾恩阳的眼中,两人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

    “顾大人,虽说你家中有小辈在甘肃,余有台现今又住在你的府上,可你身为吏部尚书这西北的吏治想来你也脱不开干系。”

    张乾远这话就已是说的格外直白,顾恩阳收了收身上的懒散,坐起身倒也算正色的回着。

    “西北因着状况特殊,吏治向来看管不严,这也算是成祖遗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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