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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想善良。

    很想以德报怨。

    可是她做不到。

    她回国的目的，就是查清楚她爸爸妈妈当年的死因。

    她不想对付乔原溪，是乔原溪不肯放过她，她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乔苑菲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

    耳边仿佛一直有一道声音在跟她说话，可是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只觉得梵羽的脸，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时而温柔，时而凶狠。

    到最后，她蹭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就困得睡了过去……

    “乔苑菲？乔苑菲！”

    梵羽抱着怀里的人，眸光复杂。

    垂眸盯着她无害的睡颜，几次想要问她什么，都被她打断了。

    以致于一个晚上，他重复了三遍的问题，都没有得到答案。

    恨不得把她摇醒，或者是丢进浴缸里醒醒神。

    她说他们很早就认识了？

    有多早？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梵羽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艰难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助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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