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贪嗔痴念(卷终)-《少将在上之娇妻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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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自己恐怕在娱乐圈混不下去了,唯有退圈嫁人是最好的选择。蒋郁她想都不敢想,这些天的风波让她深刻认识到蒋郁是一个何等的恶魔,所以赵少是她唯一的选择了。

    他那么爱她,一定会娶她的对不对?

    可是,为什么手机打不通?

    范予琳抱着渺小的希望,一遍又一遍地拨打那个号码,却不知道赵少自己也身在水深火热之中。

    蒋郁这性子,狂妄得无法无天,也尤其地睚眦必报。

    之前他没心思理会范予琳的小算盘,赵少自然安然无恙。

    结果赵少还当蒋四就是个软柿子,京里那些传闻不过是为了捧蒋四臭脚。从外地进京的赵少,没有经历过蒋四最混的那段时间,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惹不得的人。

    于是他跟朋友打赌,说要泡到蒋四的女人。

    才有了对范予琳的攻势。

    那些起哄的朋友有多少恶意与算计,现在赵少算是体会到了。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说蒋四惹不得!

    他一个普通暴发户家庭,跟京里最顶级的权贵世家的差别,岂止是天与地?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持续为挑衅蒋四,而付出代价。

    正如赵少意识到了有钱家庭和权贵家庭的差距。

    这个世界上更不缺少这种为了力争上游,而挤得头破血流的人。

    比如陆家。

    陆家在京城,勉勉强强算个三流世家,能在一些寻常豪门面前摆摆架子,可真到了顶级权贵圈,他们家门楣就不够看了。

    到底富贵起来没多少年,有底蕴的瞧不上他们家,暴发户他们又不愿意与之为伍。

    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感觉,刺激了陆家的每一个人,都在拼命钻营,希望能把陆家往上拔一拔。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陆纯家最近来往的亲戚很多,先前对他们家很是冷淡的爷爷奶奶,直接在他们家住下,成天对陆纯嘘寒问暖。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还有堂哥堂姐们,一个个都来看她,笑容中莫不讨好。

    陆纯知道他们是为什么。

    但是当他们理所应当提出让陆家跟顾家见面的时候,她拒绝了。

    陆家的人当她人傻了,脑子有病。

    陆纯却信誓旦旦,说自己早有打算。

    她带着一份检查报告,敲开了青麓山庄的大门,顶着一张苍白憔悴的脸,见到了顾乔。

    第一眼看到她,陆纯的眼泪就滚落下来。

    她摸着肚子,凄惨地喊了一声:“顾阿姨”

    这几个月,陆纯的单纯性子早就在和夏诗那个心机婊的你来我往中磨掉了。

    她知道夏诗特别会卖乖,全心全意依附着周鸣溪,满足了周鸣溪心里的那点大男子主义,也让他对夏诗分外怜惜。

    陆纯却冷笑,那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她要做的,是周鸣溪的正妻,堂堂正正的周夫人,东雅集团未来的女主人!

    周鸣溪既然不会主动给她。

    那她就亲自去拿,去抢!

    陆纯抛掉所有软弱和天真,竖起坚硬的外壳,决定走曲线救国路线。

    目标,就从顾女士开始!

    京城,方家庄园。

    作为京城的老牌世家,又是以从商起家的,方家老爷子的八十大寿,聚集了商界的不少大佬,也有商界后进的新起之秀,还有京城上流社会的名门贵妇,公子小姐。

    此聚会,名为寿宴,实际上不过又是上流社会交换信息的一个平台,有意之人借此跟大佬拉关系寻机会的场合。

    得意者,如鱼得水;失败者,藏身角落。

    这个端着香槟,站着角落的中年男人,就属于后者。

    他其实看上去很英俊,哪怕年近五十,也保养得宛如四十左右,儒雅谦和的气质卓尔不群,足以见得他年轻时候的玉树临风,与周围那些大部分都是谢顶大肚子的同龄人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唯有他眼里是不是闪过盘算的精光,破坏了他的气质,少了几分风骨,多了商人的狡诈。

    这个中年男人,从外貌上来说,可以吊打这里大部分人。

    但是,商界只论成就,不论长相。

    他长得再帅气,也不能改变他是这群人中的失败者的事实。

    顶多有有人因为他的风度停留眼神,但没人会上去跟他攀谈。他也只好站在角落,忍耐心里的那份焦急,一次又一次地寻找机会。

    “成扬,怎么站在这里不出去说说话!”领他进来的老朋友,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你的请柬可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你这次进京寻找融资,可不能轻易错过这个机会啊!”

    中年男人的朋友知道他最近公司资金有些困难,不然也不会求到他这个多年老朋友身上。

    他也是顾念着两人交情,便厚着脸皮跟人多要了份请柬,带中年男人来了这方家寿宴,也是给他一个方便。

    中年男人无奈笑道:“我只是觉得和这里有点格格不入,毕竟不是广城,没几个我熟识的,随便找人巴结这种事情,你也知道,我做不出来的。”

    中年男人却没有说,自己刚才去跟某位大佬打招呼,结果被甩了冷脸的事情。

    朋友还在责怪他:“你说你这个性子,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如果你稍微能懂得钻营一些,也不知道生意几次起落,现在还陷入资金困境了!”

    中年男人叹着气:“谁说不是呢,可能我不应该当什么商人,而是该进大学教书,也许还清闲一些。”

    “算了吧,就你家夫人那性子啊,我不是说你老婆啊。”

    中年男人回以无奈的眼神。

    朋友感同身受:“糟糠之妻不下堂嘛,你妻子是爱钱了点,但毕竟给你生了一对儿女。解语花可以在外面找找,男人嘛,谁不花心。”

    “你啊,还是没改那个性子。”中年男人笑得温和。

    宴会厅的灯光突然黯淡了下来,唯有楼梯一处亮着。

    朋友赶紧拍拍中年男人的手:“走,方老爷子出来了,去露个脸。”

    中年男人放下香槟,跟了上去。

    两人挤到前面,那位方老爷子刚好从楼梯上下来,笑呵呵的很和蔼,跟普通的老人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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