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个大男人被个小姑娘当街压趴在地上,想想也是挺丢人,驮着景云的两个舞狮人鄙视地看了自家同伴一眼,在扶一把与离开之间选择了后者。 狮子迅速地将景云驮走了。 荣妈妈一见情况不对,赶忙嚎了一嗓子:“他把景云弄走了!你们愣着干什么?都去追呀!” 下人与侍卫们一窝蜂地追了上去! 冬梅把怀中的鎏哥儿给了守门的婆子,也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望舒其实还不大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大家都跑去追,她也去追。 荣妈妈伸手就去拽她,可惜没拽住,这小胖子也不知怎么跑的,比大人还跑得快,荣妈妈急得魂儿都要散了:“快!快去通知老爷!” 有下人快步跑向了桐院。 那伙人十分狡猾,一个用氅衣裹住景云,另一个用氅衣裹住狮子服,从背后看来,都像是怀里踹了个孩子,随后在岔道口,二人兵分两路,施展轻功飞上了屋檐。 望舒是第一个跑到岔道口的,她不知该去追哪个,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自她身侧缓缓走了过来。 “望舒。”他笑着唤她名字。 望舒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个和爹爹差不多大,但是没爹爹长得好看的男人,男人的脸上有一道从左眉斜跨鼻梁,一直划到右脸的疤痕,普通孩子见着这样的长相,许就给吓哭了,可望舒的印象中,陈大刀的脸上也是有疤的,所以这个男人在她眼里非但不可怕,还有一丝亲切。 她唤了声叔叔。 黑衣人笑意更深了,蹲下身,与她平视:“我带你去找你哥哥好不好?” 大刀叔叔有疤,大刀叔叔是好人,这个叔叔也有疤,四舍五入一下这个叔叔也是好人了。 望舒点点头。 黑衣人没想到这个孩子如此好骗,连糖都省了,他还想着若是糖不行,就一棍子打晕了先带走再说,果然城里的孩子就是好骗。 黑衣人吹了声口哨,一匹骏马奔驰而来,停在他身前,他打算将望舒抱到马上,然而一拎,拎不动;再拎,拎不动;第三次,他运了一股内力,总算将这个小秤砣放到了马背上。 就见那马的马蹄子踉跄了一下,险些没站稳,太特么重了! 黑衣人于是也上了马,这回马彻底走不动了。 在黑衣人狠狠地甩了几鞭子,马除了腿肚子一阵打颤什么也做不了时,黑衣人放弃了骑马的计划,抱着望舒,施展轻功在小巷里一阵穿梭。 也好在他内功深厚,不多时便将姬家的护卫远远地抛在了身后。 他抱着望舒拐进了一条破旧的巷子,穿过巷子,就能到达与同伴约定的地点,男孩那边想来进展顺利,只等他与这小姑娘到了,便能回去向主子复命。 然而令人始料不及的是,就在他即将走出巷子的时候,一道白光闪电般地自屋顶飞了下来,一只尖锐的利爪毫不留情地挠上他脖子! 他后颈一痛,撞到了墙壁上,望舒从他怀里掉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黑衣人回头看向那个偷袭了自己的家伙,却只看见一只幼小的雪貂,雪貂的眼神充满了愤怒,扬起利爪,朝着他毫不留情地挠了过来! 雪貂速度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拔出匕首,就被那一爪子挠翻在了地上!随后那雪貂跳到了他的身上,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黑衣人被咬晕了。 “小白,你怎么来了?”望舒哒哒哒哒地跑过去,把小白从黑衣人的身上抱了起来,看着被小白咬伤的黑衣人,内心涌上一股抱歉,叔叔这么好,带她去找哥哥,知道她不喜欢走路就一直抱着她,可是她的小白却把叔叔给咬伤了,“叔叔你放心,我会救你的,大白也把红杏姐姐咬伤过,我知道我娘亲是怎么给红杏姐姐疗伤的。” 娘亲是神医,她是神医的女儿,四舍五入一下,自己也是个小神医了。 “首先,你需要躺到病床上。”望舒十分有范儿地说。 附近没有病床,倒是有一家无人居住的院子,大门虚掩着,望舒将黑衣人拖进了院子,找了间屋子,将人抱到了床上。 “然后,我需要用剪刀剪开你的衣裳。”望舒非常专业地说。 望舒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剪刀,一把撕了他的领子。 他的伤势全在脖子上,几道抓痕,与一道咬痕,咬痕较为严重,汩汩地冒着鲜血。 “现在,我需要给你止血。”望舒无比严肃地说。 望舒记得娘亲给红杏姐姐止血时用的是一条白色的纱布,娘亲将纱布缠在了红杏姐姐的腿上,红杏姐姐的腿立马就不疼了呢。 望舒在黑衣人的身上撕下了一片布条,缠在他脖子上,用力一勒,黑衣人生生地疼醒了,醒来的一瞬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喉咙被卡得死死的,呼吸都不顺畅了,想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痛苦地摸上喉咙,瞪大眼珠。 望舒哇了一声:“果真有效呢,叔叔醒了!叔叔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好多了?” 好……好个屁呀……快解开……老子呼不过气了…… 望舒软软糯糯地说道:“小白不是故意咬你的,你不要生它的气,它其实很乖的。” 乖个毛啊! 快给老子……解开啊…… 黑衣人的脸都紫了,一口气没提上来,再一次华丽丽地晕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