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其实柳秉越从第一眼看到福伯,心头就有种莫名的感觉。 可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让他有些好奇,又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从何下口。 而福伯却好似躲着他般,除去必要,根本不出现在他面前,让柳秉越心底的怀疑也越来越重。 “咳咳……” 柳秉越轻咳两声,冲福伯一抱拳:“还没有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可对方却迟迟没有声音传来。 柳秉越仔细一看,才发现福伯似乎正闭目养神,根本没听见他的问话。 他一拧眉,不死心继续说道:“我是京城柳家的人,这位……你是柳家旁支的人?还是和我柳家有渊源?之前我见你出手下的药方,是柳家开方的路子。还望兄台能解释一二?” 柳秉越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这医术可不比得其它,大多都是祖传父,父传子,子传孙,代代传递下来,一脉相承。很多下药的方式,开方用药的习惯,都会保留一定的固习。之前替覃宝山治伤,他不可避免查看了福伯开的方子剩下的药渣,便从里面发现了端倪。 对面,福伯的脑袋一下接着一下的点着,等他的话一说完,便歪倒在一旁,直接睡了过去。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可把柳秉越气得够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