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表哥-《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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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白漫特意加重的‘在池府’三个字,柳濡逸会意,果然这才像方才在河边少女的作风。不然他都要觉得眼前这个女子真的是礼数周全,温柔可人了,

    “甚好,姑娘海涵。”柳濡逸笑的春风和煦:“对了,你我相识这么久,还未正式介绍。在下柳濡逸。”

    “白漫!”

    对于池府的姑娘姓白,柳濡逸方才在这府中听下人们说她们是池睿的义女,是以现在并没有意外。

    “好,好,你们年轻人啊,就是能说到一处去。”柳稚出声打断两人的交谈,随即道:“濡逸初次来府上,本该由老爷亲自接待,只是现在老爷还在衙门,是以才由我一个妇道人家相迎。濡逸莫怪啊。”

    濡逸?这叫的也太亲热了吧。白漫狐疑的看了两人一眼。

    “姑母,您说的哪里话,小侄这么久不曾来拜访二老,是小侄失礼……”

    后面的话白漫自动忽略了,只听到这一声:姑母!

    这么说来他爹和义母是兄妹,白漫记得义母是京城柳氏家族的庶出之女。而那个柳家在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因已故皇后就是出自柳家嫡室。

    而这柳家如今官位最盛的要数国舅爷柳潭,与柳皇后一母同胞。且他还是朝中举足轻重的大理寺卿,掌管全国上下案件审理。白漫从义父那里听说这人的时候,还想着有朝一日回京城的话,定然寻他为白府为主。

    没想到今日倒是先见到了他的儿子。

    想到如茵所说,这柳濡逸的爹是义父的同僚,什么嘛,那根本就是义父的顶头上司啊!

    不是吧!白漫又觉得柳氏一族家大业大,说不定这也是哪个庶出的旁支吧?

    白漫还是弱弱的问了一句:“你爹是国舅爷柳潭?”

    柳濡逸扬眉,淡笑道:“原来表妹也听过京城里的事。”

    嘶,还真是!这家伙竟然是国舅爷的儿子,难怪身上的家当如此之多,对于她明显的讹诈也没有半点不悦,给银子给的很是爽快,却原来十两对他来说真的就是九牛一毛。

    等等,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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