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芽芽,阿寒哥是独一无二的,你不要拿他跟其他人比较。”秋歌瞪了眼比她小很多的妹妹。 秋歌母亲生完芽芽不到一年就生病死了,父亲虽是渔夫,但极其好赌,家里三个孩子,她最大,弟弟妹妹都是她一手照顾拉扯的。 她一点也不喜欢父亲,但自从三个月前,他出海,捡到奄奄一息的阿寒后,她才觉得他身为父亲还有点用处。 即便他拿走了阿寒的钱包,手表,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 阿寒真名叫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因为他性格冰冷,不爱讲话,气场酷寒,芽芽和秋歌就跟他取了个阿寒。 他昏迷了将近两个月才清醒,上个月才从医院出来,医生说他能醒来就是个奇迹。 他左手不知怎么受的伤,很严重,医生说要看以后恢复情况才能判断会不会残废,但要他做好心理准备,六成以上会残废。 他头部里有积血,血块压住记忆神经导致他不记得自己的身份,甚至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家在哪里。 医生说了,要是他运气好,血块就会自然消失,要是不行,就得做开颅手术取出积压血块。 但秋家穷,根本没能力支付高昂手术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