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耍酒疯耍流氓-《猫爷驾到束手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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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玉卿你个不要脸的,放手!”

    凤玉卿失笑,这楚彧,来得真快。

    楚彧风风火火就跑过来,一把用力推开凤玉卿,将萧景姒往身后藏,咬牙切齿恶狠狠地说:“你再碰我家阿娆一下,我就剁了你的手。”

    凤玉卿也不恼,笑了笑,睨了楚彧一眼,道:“真粗暴。”他拂拂衣袖,整整衣襟,冲萧景姒抛了个笑眼,“景姒,你不妨再考虑考虑。”

    楚彧一把抱住他家阿娆,严严实实地护住,不给凤玉卿那个登徒子看一眼,用腹腔震出一个中气十足的字:“滚!”

    凤玉卿拱拱手,笑言:“国师大人,皇上的口谕本王已带到,便先行告退。”

    楚彧甩冷脸:“快滚快滚!”

    凤玉卿转身便敛了笑意,眸光,渐进黯然。

    不待人走远,楚彧便严词告诫他家阿娆,一本正经的样子:“阿娆,你理他作甚,他就是浪荡公子一个,无耻之徒!”楚彧睃了睃凤玉卿已经走出殿外的背影,嗤之以鼻,“府里女人成群,还敢觊觎你,不知死活。”

    萧景姒点头,也不拂他,顺着他的意:“无关紧要之人,你别恼。”

    楚彧的怒火完全没有平息:“那个浪荡子刚才还抓了你的手!”他很不爽,“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人,凤玉卿那无耻小人从上一世就开始惦记你了,可恶至极!”

    哼,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凤玉卿那个登徒子,上一世看他家阿娆的时候,就两眼放光,不怀好意!

    萧景姒笑。

    楚彧握着她的肩,郑重其事:“阿娆,你以后离他远点,我会吃醋。”末了,又补充一句,“离任何雄性都远一点,除了我和杏花,其他雄性都不是好东西!”

    萧景姒觉得,他家楚彧,是有些草木皆兵了,却还是顺着他,点头说:“好。”她抓住楚彧的手,笑着凑近,“你不生我的气了?”

    楚彧后退,手还是舍不得抽回来,扭开头嘴硬:“我生气,你都不来找我,也不哄我。”别扭得不得了!

    萧景姒认错:“是我不好。”

    她一认错,楚彧便没了脾气,哪里还舍得气她,转过头来,乖乖地、软软地说“我不是怪你,我就是怕你不欢喜我了,才会对你凶的。”

    他不会怪她的,不管他的阿娆做什么他都不会怪她,纵使将有一天,她不欢喜他了,他也是舍不得怨她的,应该也是像这次一般无二,就气一小会儿,然后便来投降,再依着她赖着她。

    他认命了,在阿娆面前,不要尊严,也不要骨气。

    楚彧拂了拂她的脸:“是我不好,不听你的话。”

    这个傻瓜,又认错。

    萧景姒一把抱住楚彧的腰:“楚彧,苏暮词手上有我必须要拿到的东西,你信我,事关你,我会步步小心确保万无一失,你别多想,也别恼我,最多半个月时间,我必定让苏暮词松口退婚,并且乖乖奉上我要的东西。”当然,还要苏家那一家子付点利息,萧景姒抬头,看着楚彧,“你信我,我有两全之策。”

    楚彧点头,他一直都知晓的,他的阿娆有多聪慧:“阿娆,你想做的事,我替你做不好吗?”

    她摇头:“他们欠我的,自然我去讨,我要心安理得,楚彧,我要大凉凤氏皇朝败在我卫家子孙之手,用他们的苦痛和血泪,祭我卫家一门忠烈。”

    楚彧用力抱了抱她,许久,道了一声好。

    她笑着,眸中灿若星辰:“若是我累了,我便会躲到你这里来。”

    楚彧亲了亲她的脸:“阿娆,”亲了亲她的唇,“我会一直一直陪你的,只要你要我,我就不会让你孤军奋战。”

    她搂住他腰,浅笑安然,得他一人,三生有幸。

    “阿娆。”

    “嗯?”

    楚彧把她整个包裹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上,偏着头,气息洒在她耳边痒痒的,嗓音像久酿的花酒,丝丝入扣:“阿娆,以后别和我怄气了好不好?我会很难受。”

    萧景姒偏头,笑着蹭了蹭楚彧的脖子:“好。”

    有些痒,鼻尖是她身上好闻的气息,缠缠绕绕地,让楚彧心神不宁,甚至于心猿意马。

    他的声音便越发柔软得一塌糊涂,说:“若是阿娆哪天生我的气了,你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你也不要嫌我烦好不好?”

    她说:“好。”

    楚彧又说:“要是哪天我生气了,你就哄哄我,我很好哄的,只要你抱抱我,”他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小声地在萧景姒耳边念着,“你亲亲我,我纵使再生气,也会听话的。”

    萧景姒笑,用力点头:“嗯,我记住了。”

    楚彧松开她,把脸凑过去对着她,一脸期待地说:“那你现在要不要亲我一下?”

    她垫脚,笑着去亲他的唇角,然后楚彧便捧着她的脸,没完没了地纠缠,啃噬吮吸,在唇角拉出晶莹的银丝,然后他便一点一点舔过,含着她的唇,极尽厮磨。

    风吹杏树,落花翩翩,树下相拥的情人缱绻亲昵,浑然忘我,惹得从一旁经过的云离羞得面红耳赤。

    菁华远远站在殿外,招招手,屋檐上立马跳下来一只灰猫:“喵!”左使大人。

    “小灰,你去府里告知王爷,今夜世子外宿。”

    “喵。”它叫灰猫,不要总喊小灰。

    菁华看它:“还不快去。”

    猫族兔族没法对话了!

    “喵!”小灰一撒腿,就去了,腿上功夫修得不错啊。

    小灰走后,菁华坐在钦南王府的轿子上打坐守夜,马车便停在距星月殿最近的南宫门外一百米,已是夜深人静,外头忽然传来女子吟唱声,菁华细听。

    “社前新燕子,帘幕效双飞,已结同心约,蹁跹入翠帏。”

    哪家的姑娘,竟唱如此淫词艳曲,三更半夜的,扰得人没法清修,菁华皱眉,又细听。

    那女子又唱道:“解语花枝头欲并,美满琼浆持玉柄。”

    这般歇斯底里的唱法,即便女子音色好听,也实在称不上悦耳,倒更像鬼哭狼嚎,不大一会儿,便惊动了守宫门的侍卫,侍卫长大喝:“大胆,深夜何人在此喧哗!”

    只听见那女子声音更大:“本姑娘竹安公主是也!”说完,打了个酒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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