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我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穿上,该死的,原来我竟睡着了,我捂住头,拼命回忆起刚才的梦境却隐隐有些淡忘。 我穿好鞋,走出房间,门口吵杂的声音完全将我的脚步声给埋没。 我推开大门,并没有得到乡村的第一缕阳光,虽然已经九点,但是天空依然阴沉,景色和昨天傍晚的没多大变化。 我揉了揉朦胧的双眼,缓缓呼吸那惺忪的泥土气息,袅袅炊烟已从旁边的厨房升起,院子的喇叭唢呐已经树立在桌子上。 母亲见我起来,递给我一套新的洗漱工作,提醒我要快点,等下要上山。 我立刻开始洗漱,匆匆吃过早饭后便和长辈们站在一起。 客厅中几个壮汉已经用绳索固定住了棺材,齐心协力的将棺材搬到院子内,然后将昨天辛苦捉到的公鸡放在棺材上,公鸡的爪子则被称砣给牢牢固定。 我则和哥哥姐姐搬着一盆菊花,跟在棺材后面。 “三,二,一!”壮汉一声令下,用尽全身力气将棺材给搬起,然后艰难的走出院子,穿过巷子,又继续走过村内的大道,最后在一座桥头停下。 大姨们又开始撕心裂肺的哭泣,爬在棺材上,用力敲打着棺材板,姨夫们连忙上去阻止。 老大姨夫则站在一旁,用一个脸盆放在棺材的前方,拿着一根竹制,大声喊了一句:“老二!” 老二姨夫带着哭伤的大姨来到棺材面前,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沓红色人民币扔进脸盆,然后跪下磕头,大姨夫见状,立刻用竹子击打了大姨夫的头顶。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或许是乡里的一种习俗。 一直到7个子女统统以此方式结束后,大姨夫又命令我们围绕棺材转一圈,然后一个个从棺材下面钻过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