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凤擎天牵着她走过大堂,顶着一脑袋粘粘的汤汁,散着恣王鸭的独有的味道,却让人民不敢不敬。 人们纷纷让开路,看着他的目光变得复杂。 待他们走远了,直到看不到马车的影子,酒楼才炸开锅来。 “恣王头上的鸭汤是谁浇的?” “不是那女人还有谁,不是连脸都打了吗?” “这样怎么行,怎么能让女人这么肆意妄为!” “恣王愿意,你还有意见不成,我看啦,恣王这样的才是真男人,喜欢的女人就得宠着惯着。” “那个废物凭什么啊,凭什么她就能让恣王待她这么好。” “因为她是恣王妃。” “什么恣王妃啊,也没见赐婚,也没见下聘,不就是个能侍寝的嘛。” 掌柜的心慌慌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疼! 他还活着,不是梦。 他真的瞧见王妃把一盘鸭浇恣王的脑袋上了。 那生猛……简直让人崇拜。 他摇摇晃晃出了雅间,到了大堂就听到有人在那说顾白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