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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定是修炼着某种很厉害的功法吧。难道是得到了什么传承……？无论是体魄的强健，还是对玄气的运用都达到了一个很高的层次。分明修为才这么低，可以老夫来看，你现在的实力，哪怕是凝神境巅峰的人都难讨得好处。”

    方阳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撇嘴不语。

    自己的《无仙剑道》当然是一等一的传承，方阳可是古武宗门唯一的弟子，天赋还用得着说？

    “你小子最厉害的还是剑道，前段时间你闭关时，老夫可一直在你身旁，你的剑道又有很大的精进了吧？”

    “还可以。”方阳语气平淡道。

    段凌当即一脸鄙视，大骂：“装逼！你这家伙真能装逼！厉害就厉害，装什么装。”

    方阳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这没皮没脸的老家伙。

    “你现在卡在凌武境巅峰，没那么简单突破了。”段凌却是耐不住寂寞，他灵魂附着在结界上几千年，沉默了几千年，现在好不容易放出来，当然能说就说，“凝神境可是一个小瓶颈，不是随便就能升上去的。不过，老夫倒是明白一些……”

    “你明白什么？”

    “哼哼，到头来还是要靠老夫的力量对吧。”段凌一脸得意。

    “爱说不说。”方阳冷哼一声，他知道段凌不可能沉默下去的。

    果然，段凌本来想好好显摆一下，可一见到方阳油盐不进的样子，就蔫了，悻悻道：“凝神境的关键，就在灵魂之力上。想要达到凝神境，就需要凝聚出灵魂本源来。”

    “灵魂本源到底是什么？”方阳疑问。

    “灵魂，本来是虚无缥缈的东西。而达到凝神境的武者，就能够汇聚自身灵魂的力量，在识海内将灵魂凝聚出实体，实体同本人一般无二，那就是灵魂本源。”段凌解释，“一旦出现灵魂本源，就能够让你对灵魂力量的操控更加精密。”

    “而且，灵魂本源是你真正的生命。只要灵魂本源不灭的话，哪怕你的头断了，你的心脏被刺穿了都不会死。”

    “头断了，心脏穿了都不死？！”方阳惊骇，这已经是仙术的手段了吧。

    “不错！不过，凝神境武者的灵魂本源一般较弱，撑不到头断的地步。而达到空冥境就要好上很多。像你身边那秦川，不就是被你从死亡中救回来的吗？”段凌说道。

    方阳这才点头，他进入到秦川的识海，亲眼见到过他的灵魂本源。

    “你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得天独厚的条件，灵魂的力量很浑厚，连一般凝神境武者都比不上……”

    方阳暗笑，他这可是两世的灵魂，当然要浑厚很多了。

    “想要凝聚灵魂本源，是需要修炼灵魂的功法的。不过事无常例，也有一些能够聚合灵魂的丹药，或者受到某种刺激，进入某个境界之后，自行凝聚的。”段凌解释道。

    方阳皱着眉头一阵思忖。

    灵魂之力他倒是也能够简略运用，但对于如何凝聚的方法实在不知道。

    段凌咳嗽两声：“咳，你如果想要学的话，我手中倒是有一门凝聚灵魂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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