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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月：“奴婢不明白二小姐的意思。”

    林白妤给自己的心腹解惑道：“林白娟并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中毒？”柳月大吃一惊，“谁那么大胆竟然给四小姐下毒？”

    “当然是她自己。”林白妤道，“林白娟被父亲禁闭在院子中，规定直到出阁都不能出来，无法参加各种京中的闺阁聚会，甚至连下半年的选秀，父亲也有可能不让她参见。四妹妹肯定无法忍受，肯定要想方设法破掉这个困局。而没有什么办法比苦肉计更好用了。”

    柳月听得目瞪口呆，半天后方才有反应：“四小姐竟然给自己下毒？她不怕量下重了毒死自己嘛？”

    “她自然是不怕的。”林白妤道，“林白娟吃的是一种名叫‘燃凰’的毒药，这种毒药乃是宫中的迷药，民间没有流传，很可能是洪姨娘从宫里面带出来的。中了‘燃凰’的毒后，人会表现得虚弱无比，脉象也是危险之极之状，然而实际并无凶险，身体健壮。不过……”

    柳月眨巴眨巴眼睛，盯着林白妤求解。

    林白妤没有吊其胃口：“吃过‘燃凰’的女子自己没事儿，但毒素会积累在体内，传给其孕育出的子女。其生出来的孩子大多先天体弱，很难长成。”

    柳月抽了一口冷气。古代可是很重视血脉传承的，儿女是一个女人立身家族的根本，林白娟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生不出健康的孩子，她以后怎么办？老了以后靠谁？

    “我原本以为四小姐是个聪明人。”过了半天，柳月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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