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一八章 走远一点,省得碍事-《珠玉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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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点都不想长大,糖糖也不要长大,我也不要,让兄长一个人长大好了,他最想长大了。”阿煦最近格外讨厌长大这个词,“妈,兄长今天回来吗?”

    水电站的工地有点远,今天很有可能不会回来,孟约摇头,阿煦便露出全世界都抛弃我的表,孟约赶紧道:“就一个晚上,不怕啊,要是怕,今天晚上来爹妈屋里睡好了。”

    孟约他们的卧室是三间正房,旁边再加两间耳房,东厢西厢都安了床,糖糖就时不时在西厢睡觉。小姑娘娇一点嗲一点,王醴很能接受,所以胖儿子们是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的。

    “我想跟爹妈一起睡。”

    关于这个,就别做梦了,糖糖都没享受过,虽然主要原因是王醴怕自己压着闺女才不让的。

    晚上王醴回来,听阿煦说要一起睡,立马好好跟他聊了几句,让阿煦深刻认知到自己的错误。如果不是从来没一个人睡过,多少有点怕,阿煦恐怕都要拍着小胸脯自告奋通一个人睡一间屋。

    劝服了胖儿子,王醴才坐到孟约身边,并递给她一封书信:“是官家给你捎来的。”

    孟约接过信打开,没多会儿便“啊”了一声:“官家要给爹赐爵位。”

    王醴倒不像孟约这么意外,看一眼确定无误后,王醴道:“这次的事,多亏爹才如此顺利解决,给爹封爵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科学院的院长还是侯爵呐,到爹这里封个子爵也不多稀奇,日后指不定还要往上升。”

    “那意思是,以后阿雝还有爵位可以继承?”

    “没特别写明,便是不可继承的爵位。”所以王醴才道这不稀奇。

    仔细想想,不可以继承,也好像没什么特权,是不必太惊讶。不过,孟老爷以后行事,大约还是会有些便利的:“忽然觉得,打行装从鹿邑出发往南京,好像是昨天的事。那会儿我爹是为我才肯去南京做官的,不然,凭他性好自在的脾气,必是有顶官帽掉头上,也要伸手摘去。”

    “我还记得,我和爹是从观音门进的南京,第一眼看到南京的时候,觉得她好美。那之后,便遇到了师兄,好像我在南京遇到的都是人生中最好的事。”哪怕有那么一点点微小的不愉快,如今也已经被巨多巨多的美好给淹没了。

    “我却总记得鹿邑乡间枇杷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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