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孟姑娘,第二场戏什么时候放,别也要等半个月吧,我们可等不及,能不能明儿就放。” “《菊下楼》这么演就对了,感觉比在戏台上合适些,戏台上不是不好,太局限于方寸,有些场景委实没法演绎到位。” “阿孟姑娘,不瞒你说,刚才我差点被吓得喊祖宗,要不是不好意思,只怕早站起来大喊大叫了。”这位显然是某位太祖朝重臣的后代,不然不会是吓得喊祖宗。 “我也是,太精彩了,险处惊心魂魄,乐处快心快意。常先生演得好,《菊下楼》的台本也好,更似是日常言语,虽少了唱腔的味道,却多了平易近人。”土著们未必尽要追潮什么词曲兼美,像电影这样的演绎形式,不用尽善尽美,光凭画面观感,就能轻松征服他们。 “要说遗憾……也不是没有。” “什么?”孟约并常抱云桑班主他们齐齐看过去。 却见那位票友道:“既然是事先准备好的,为什么不多放两场戏,就放这么一场哪儿够。还有,更馋人了,在德麟班是闻香馋,看电影是看菜馋,要不是舍不得走,早该找地儿吃东西去。” “太晚了,虽如今宵禁已近乎于无,但夜里早早归家总是好些,医师不是谓养生之道在早睡早起,三餐规律,勤于行,宽于心么。大家早点回去歇着,明儿还是这,放《菊下楼》第二场戏。”孟约劝大家早点回去养足精神,明儿白天得忙活,晚上还得看戏,没精神怎么行。 虽孟约这样劝,但明显观众们都太过兴奋,太过激动,电影带给他们的内心冲击,让他们不想走,就想跟同样看过这场电影的人一起待着说着畅想着。 “既然有画面了,应该会有声音吧。” “以后准得有。” “英魂都能出现,我觉得《乘云仙宗》就可以琢磨着拍了。” “那太难,倒不如拍《太祖秘史》。” “许只我一个人想看《慕春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