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刀家人看了看冰箱,又看了看手里还没吃完的冰淇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话可信度有多少呢?国安九科的头儿,送了一冰柜的冰淇淋,这事听起来不太靠谱啊。 “好事,至少说明你们狼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刀非刀沉声说,这话也不假,因为狼家确实只有一个人能打的,就是孟野。 “少爷,连你都治不好吗?”牛爷跪在像死猪一样的狼霸身边,又哽咽了。 “不是化学毒素。”孟野回答,他看着刀非刀问:“老丈人,你知道他怎么回事吗?” “臭小子!老丈人是别人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叫法,不是双方的称呼。你可以叫我爸,或是以后再改口,先叫刀叔也行。”刀非刀已经发现这个女婿似乎不太懂现代礼仪。 坐在一边的刀无影苦着脸想说“孟野在你们来之前是叫我刀叔的”。 刀无情则咬牙不语,一直在克制自己,想收住身上的杀气。 这边都讨论改口的问题了,她还是想杀了这个逼她听墙角的人。 刀非刀娓娓地说:“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淫毒,有个名字叫情伤。花木耳小时候就被炼成人蛊,专用来迷惑别人。她二八年华时,用过几次这个,这十几年倒是老实了。” “蛊?”孟野又听到这个词了,记得第一次听还是在医院里给龚若烟治病时,花语柔问是不是蛊虫。 他不知道蛊是什么玩意,表面上的理解:蛊虫,就是虫子。 于是他皱眉问:“狼霸和一只虫子啪啪个死去活来?” 刀非刀如果有手的话,肯定会抚一下额头,“蛊也可以是人,不一定是虫子。” 汪校长疑惑:“刀,你说花木耳年轻时就用过,为什么我们都没听说过?江湖上只说她叫淫毒花,没人提过这名字的来历。” 刀非刀独眼低垂,缓缓说:“因为她是在国外对我们刀家用的,当年我们刀家出走,他们依然不肯放过,一直派人骚扰分化。” “结果呢?那个被迷惑的人呢?”孟野问。 “三个都被我杀了。”刀非刀坚定地说。 “救不了?” “这情伤之毒,像毒瘾,是精神依赖,我们试过很多办法,但那中毒之人就像个泰迪狗一样,无时无刻不想找她解馋,阉掉了也没用。”刀非刀说话时,独眼中有一丝痛心。 孟野蹲下身子,再次仔细地检查狼霸的身体,包括大脑和雄性激素分泌系统。欲望是受体内化学激素催动的,他想检查睾酮素是否有异。 但一切都正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