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塌顿犹豫要不要对刘和的中军动进攻的时候,左右两翼都取得了辉煌的战果,左翼的张绣一枪刺死了乌桓部三王之一的难楼,右翼的潘凤一斧劈死了鲜卑段部大人之子段明,两部将士见到主将身死,全军溃逃,被张绣和赵云率军分别进行追杀,一时之间死伤惨重,许多将是为了保命,纷纷丢下武器宣布投降。笔趣Ω阁Ww『W. biqUwU.Cc 而坐镇中军的刘和见塌顿犹豫,军中将士也都有了一丝怯战之意,却是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率领中军将士杀了过来,虽然中军将士只有两千骑兵,剩下的都是作为步兵的白毦军将士,然而他们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纵马扬鞭,直接向着塌顿的方向冲了过去,而领头的,自然就是他们的主君,刘和。 这一次并非是刘和不听郭嘉的劝告,实在是因为现在能派出去的骑兵将领都派出去了,虽然也有一个王凌,可是以王凌的实力想要冲撞对方的中军大阵,还是有些难度的。 “杀!”刘和跨马提枪,率领这两千骑兵如飞一般的冲进了敌军大阵之中,在他的左右是王凌和裴元绍,裴元绍虽然只是一个步将,统领骑兵并非所长,可是他学了刘和的混铁槊法,对于马上作战还是有一定的实力的,而王凌出身于并州,本身就熟悉马战,只不过由于本身武力并不高,单独率军闯阵有些难度,可是在刘和做个帮手还是没问题的。 于是三员武将率领着身后的骑兵们,如同一把尖刀一般,迅的把塌顿的军阵撕开了一道口子,把乌桓的主力大军切割成了两部分,尾不能相顾。 而紧接着,陈到率领着白毦军紧跟在后面,对阵型已经被打散的乌桓骑兵展开了屠杀。 一时之间只见血肉翻飞,惨叫声从乌桓骑兵的队伍中不断传出来,只是一盏茶的时间,就已经有数百人死于那群步兵的手中。 “这,这怎么可能?他们只是一群步兵啊,历来都是被我们的骑兵蹂躏的对象的,虽然现在我们阵型散乱,失去了机动性,可是毕竟都在马上,按说至少应该能够和他们打得不相上下才对,怎么现在我们的骑兵就像是砧板上的肉,被人肆意屠戮?” 看到这一幕,塌顿不由得浑身冒冷汗,之前他还暗中笑话难楼和段部,可是现在他丢的人更大,因为难楼和段部最起码还是被对方的精锐骑兵给打败,然后被对方大将以绝对实力斩杀,可是他麾下的将士却是被一群步兵给杀了,这要换做以前,他绝对只是把这样的事情当成一个笑话去听的。 可是现在看来,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令塌顿终身难忘,因为就在这时,只见刘和单枪匹马的向他冲了过来,刘和座下那匹火红色的战马就像是流星一般,眨眼间就来到了塌顿的身前,手中那把古怪的长枪直接刺向他的身前。 “挡住!”塌顿身前的亲兵拼命上前阻挡,却见刘和挥动手中那把古怪长枪,来了一个横扫,直接把那些亲兵们给砸到了马下,有许多士兵被砸了个筋断骨折,当场毙命。 塌顿用的词真的没错,那些士兵当真是被“砸”死的。 而接下来,在塌顿愣神的一瞬间,那把古怪长枪就迅捷无伦的刺入他的前胸,然后从后背斜着出来。 “呃……”塌顿瞪大眼睛,痛苦不堪的看着刺入他身体的那把古怪长枪,嘴角都溢出了鲜血,他艰难的伸出双手,想抓住那杆长枪,可瞬间就感到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走,只是短短片刻,便再也没有一丝的生气。 联军盟主、乌桓暂时的单于塌顿阵亡,在刘和手下都没走过一回合! 刘和之所以能够这么迅的杀死塌顿,不仅仅因为刘和的武艺达到了当世绝颠,也因为他的马足够快,这可是能够媲美赤兔马的极品战马。除此之外,塌顿没有对刘和进行防备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塌顿死后,刘和立即一手将混铁槊上的塌顿尸体高高举起,另一只手拿着扩音喇叭,大声喊道;“你们的主将塌顿已经伏诛,你们再顽抗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投降吧,还可保全一条性命,如若执迷不悟的话,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战场上的鲜卑和乌桓骑兵在听到喊话之后全都震惊不已,随后他们看到塌顿的大旆被砍倒,中军阵型大乱,将士们开始四散逃跑,就知道刘和说得应该是真的,主帅塌顿的确被杀了! 在确定塌顿被杀之后,全军将士全都没有了作战的意志,或者逃走,或者投降。 而这时候正在白狼山下围堵徐晃的公孙康和鲜卑大人弥加也看到了这一幕,全都不可思议的说道:“这怎么可能?我们集中了二十万大军,竟然就这样败了!甚至连塌顿大人都被杀了,这刘和真的就有这样强大吗?” 然而事实就在眼前,他们就算不信也没有办法,而公孙康身边的那位青年谋士则说道:“其实此事某早有料定,唉,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少主,我们还是逃吧,只不过请记着,我们就算逃走也不能往身后逃走,因为刘和一定会布下埋伏,我们需要向大漠方向逃走,这样或许还能保住一命,否则的话,恐怕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公孙康心中后悔没有听那青年的话,不过他刚想道歉,在听那青年劝他向大漠的方向逃走的时候却是哈哈笑道:“先生这句话就错了,我看刘和现在已经倾尽全力作战了,他不可能还有余力部署伏兵的,再说了,他就算有伏兵又能有多少?我们可是足足有五万人呢,就算他有伏兵也不怕,更何况我们如果去了鲜卑大漠,什么时候才能返回辽东?现在我们的辽东几乎就是一座空城,如果我们不及时回去的话,刘和这厮只需派出数千弱旅,就能轻松攻下我辽东,这个风险我可冒不得。” “其实自从你们决定与刘和为难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辽东不保了,现在不要说你们根本回不去,就算是能够回去,估计也早就晚了,我才不相信刘和提前没有部署好对辽东动进攻……” 不过这几句话那青年并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说了,公孙康也未必会听。 “不过看来,我也应该好好为自己谋划谋划了,不管怎样,我也不能死在这里,我的老母亲还在老家没人照顾呢。”那青年默默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