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宁远知府夜探监牢,对秦苍羽说此刻还有转机,秦苍羽不明所以,恳请陈宰熙讲明。『』Ω笔『趣阁WwΩW.』biqUwU.Cc 就听陈宰熙说道:“好,既然如此,明日本官升堂,你将辽王之事悉数承认下来,按照法度,审后应该将你押入死牢,交付刑部审核,在这时间里,我会安排一下,给你机会,让你劫牢反狱,逃往他乡,你隐姓埋名,莫要现身。如此一来,大帅和本官就可名正言顺,捉拿于你,从而暗中探查这件事情的内幕,不知道你肯是不肯?” 秦苍羽万万没想到陈宰熙会提出这样的法子,不过眼下已无他法,说道:“这,这,陈大人,劫牢反狱意同造反,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这……。” 陈宰熙冷冷说道:“秦苍羽,此刻你出了一死,连累宁远伯和你义兄李如松,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秦苍羽低头不语,半晌后一咬牙,说道:“好吧,陈大人,苍羽听你安排就是。” 陈宰熙说道:“好,如此说定,明日上堂你就依计而行。本官不可久留先行一步。等明日堂后,本官自会打理。”而后低声咳嗽一声,那牢头又赶紧过来,开开牢门,等陈宰熙出来,这才又将牢门锁住。 等陈宰熙走后,秦苍羽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但是毕竟可以不死,就算亡命天涯,日后李成梁查清幕后黑手,能帮自己洗清冤屈,也比就这样冤死的强,他之前本来心中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此刻想到可以不死,反而心中有了希望,当下躺倒在地,呼呼睡去。 第二日陈宰熙升堂问案,秦苍羽悉数承认辽王被刺乃是自己所为,动机是尤铁匠身死,手中有半块辽王府官银,自己就误认为是辽王杀死义父尤铁匠,本欲报官,但一是辽王贵为藩王,二是自己手中苦无证据,因此这才身怀利刃,夜入辽王营帐,刺死辽王,因惊动兵士,仓皇而逃,本打算回到宁远,拿些银钱,远走他乡,谁知被少帅李如松擒获,在去往宁远衙门的途中,趁李如松不被,挣脱绑绳,慌不择路,误走城门,方被擒获。 陈宰熙让衙役出示物证识君剑一柄,人证两人,而后宣读罪书,秦苍羽按下指纹掌纹,陈宰熙退堂,秦苍羽被上了木枷脚镣,押入死牢。 秦苍羽虽然未受皮肉之苦,但是这死牢乃是一处水牢,此时正是盛夏,水牢里空气混浊,污水齐腰深,臭不可闻,半个身子泡在这臭水之中,极为难受,好在此时秦苍羽有雕斫内力护体,勉强忍受,但奇怪的是,一连两日,竟然没有人送饭送水,秦苍羽几次呼唤,并无人答言,他强忍饥饿,后来实在渴的不行了,没办法闭气喝了几口污水,只觉得一阵干呕,好不难受。 这日正逢夜半时分,秦苍羽昏昏沉沉之际,就听锁链一响,头顶牢门一开,来了几个衙役,腰中带刀,将秦苍羽提出死牢,秦苍羽已经饥饿至极,意识都有些不清,其中一个衙役拿出一张纸来,拉过秦苍羽的手按照手印,而后一摆手,两个衙役上前,架起秦苍羽,就出了监牢。 出了地牢,秦苍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虽然浑身依旧无力,但是脑子被风一吹,清楚了些许,心说这难道是陈大人安排的吗?他心中隐隐觉得好像有些不对,想要说话,但是刚想张嘴,被一个衙役拿出一块臭布,胡乱图成一团,塞进秦苍羽口中,又将一个黑色头套套在头上,秦苍羽紧接着就觉着后脑被什么东西重重打了一下,差点昏迷,想来应该是有人用刀柄想把自己击昏,只是自己有真气护体,但是也是晕头转向,就觉得被两人拖着就走,此时他也无可奈何,只能被他们架着,心中时而清楚,时而迷糊,并不知道去往何处。 就这样被架着走了大概两炷香的时间,秦苍羽突然觉得架着自己的两人手一松,自己不由自主跪在地上,头上头套被拿掉,紧接着就听到脑后劲风冲着自己后背而来,此刻他心中明白,我命休矣。 就在这生死一线的关头,李如松和赤哥儿突然从城门口跃出,双双跃起,手中各拿识君剑,两人极有默契一般,将两把识君剑交叉,架在秦苍羽的头上。 耳轮中就听到噹的一声,鬼头刀被弹起,行刑的那人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到地上,愣愣的望着前方,而后鬼头刀哗楞一声,掉落地上,刀口崩裂。 就见赤哥儿红了两眼,二话不说,奔向那四个衙役,动起手来,李如松这边赶紧用识君剑将秦苍羽的木枷劈开,而后手上用力,识君剑往下一落,将秦苍羽身上的镣铐斩断,这才从怀中抽出秦苍羽的识君剑,递给秦苍羽,说了声:“二弟。你好糊涂,好悬稀里糊涂就进了鬼门关了。”见秦苍羽面色白,眼窝深陷,眼中布满血丝,李如松当下握紧识君剑,扭头说道:“好你们几个大胆的奴才,竟想草菅人命,都活腻了不成。”说着也直奔那几个差役而去。 秦苍羽本以为定然一死,没成想突然见有两人从城门口出来,架开鬼头刀,虽然黑巾照面,但是秦苍羽一眼就认出来是大哥李如松和三弟赤哥儿,虽然还是觉得肚中饥饿烧心,后脑疼痛,但见赤哥儿和李如松已经上前交手,自己强忍着刚要起身,突然现身边地下有半只啃过的鸡腿,秦苍羽也顾不得别的了,用手抓起来,三口两口就将鸡腿啃得干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