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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了摸被她掴了一耳光的脸，有点热，却让我心里舒服了一点。

    　　“哈哈！哈哈哈哈……”

    　　我疯狂地大笑起来，笑出了眼泪，我只能用笑，来掩饰自己的哭，笑出了眼泪，这样我就不用憋得这么辛苦了。

    　　“好！打得好！打得好啊！”我抓住潘曼香的手，把她按在墙上，冷冷地道，“不只是温可馨，还有你，潘曼香！我也从来没有爱过你，从头到尾！我就是在利用你，因为你背景很深厚，因为你身材很好，因为你玩起来很爽！哈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

    　　“甄文明，你这个混蛋……呜呜呜……你知道我们这个七十天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我们想你，都快想疯了，你现在和我们说这样的话……你还是人吗？”一直坚强的潘曼香，到这个时候居然哭了起来，眼泪流了下来，柔弱到像是一块豆腐，轻轻一碰就碎了。

    　　我的身体颤抖起来，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痛心到我呼吸都变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你们能不能别这么恶心，哈？我都这样了，你们还来可怜我，有意思么？”我痛苦地望着她。

    　　“你为什么要这样？甄文明，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是想让我们死心吗？”潘曼香的表情很复杂。

    　　“对！”我又猛地放开她，大步离开她，在这狭小的房间里踱来踱去，一拳捶在墙上，“死心！你快死心！都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别他妈来烦我，老子不想被你们可怜，就这么简单！滚，快滚！”

    　　说完，我大口大口地呼吸，拳头有多紧都握多紧。

    　　然而这时候，温可馨却笑了起来，“文明，我知道，你是在故意让我死心的。你爱我，所以不忍心我一直等下去，是不是？”

    　　“是你大爷！”

    　　我怒了，大步向她走了过去，把她推到墙上，用手掐住她的脸，凶狠地瞪着她，“你有病是不是，听不出什么真话假话是不是？！听清楚了，老子从来就没爱过你，从一开始，我就是看你漂亮才接近你的！你漂亮，你身材好，我想上了你！就这么简单！看什么看，还看？再看我挖了你双眼！”

    　　但是她一点都不怕，很顽强，甚至还笑了，轻声道，“你挖了我的眼睛，我还是会看，文明，我看你一辈子都看不够。因为我知道，我的眼睛没了，你会做我的眼，这句话，你和我说过的……我爱你，一直这么爱你，从来没有变过，现在不会变，以后也不会变。”

    　　我，我，我真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样就不用再这么痛苦了。

    　　“你！你！呼……呼……”我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咬牙启齿地望着她，“温可馨，你为什么要这么缠着我，为什么？！我现在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你还来缠我干什么！你有本事，你别来啊，你去嫁人啊！缠着我算什么本事？啊？草！”

    　　“因为我爱你，文明，因为我很爱你。你和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温可馨的语气，说不出的坚定。

    　　我忍不住了，眼泪流了出来，放开她，我蹲了下来，抱着头，痛苦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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