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茅山脚下的马匪-《我爸是茅山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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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面有两这个人。

    一个男人,是个残废,左手从肩膀那被人削去了,看起来还是近期生的事情,肩膀上还抱着一块已经染成了褐色的白布。但这男人面相却十分周正,是一个典型的国字脸。给人一种很稳重的感觉。

    还有一个女人,长不仅及腰,连脸都挡住了。这黑密密的头仿佛从来没洗过一样,隔着一段距离都能闻到一股味道。

    不过,出门在外,没什么好挑剔的,人家能让自己借宿就不错了。

    “两位好,我姓林,名秋生。这是舍妹,路过此地,天色渐晚,想叨扰两位一晚。路上我打了一只野兔,若两位不嫌弃,我们可以打打牙祭。”秋生拱手说道。

    “肉!肉!”那黑的女子看到兔子两眼放光,想上来抢,却又不敢,就跑到那个断臂男人的身边,抓着他完好的右手,央求着什么。

    秋生这才注意到,那断臂男人的右手里攥着一把宽刃断刀,不过这刀跟着男人手臂一样,也是基本上从根上断的,留下的那一小截刀刃,配上那宽度,与其说是刀,不如说是菜刀。

    那男人见秋生望向自己的右手里的刀,没有掩饰自己手里有凶器的意思,反而是用唯一的右手姓行了半个抱拳礼,说道:“在下,徐安定。兄台不嫌弃,就过来住一宿吧。”

    “谢谢。”秋生道了一声谢,就进到了屋里来。

    这屋子虽然残破,但里面的空间却很大,秋生跟芙丽·蕾是客人待在西边,徐安定和那个黑的女人坐在东边。

    秋生把行李放下之后,拿着野兔问道:“徐兄,可有做饭的炊具,我们来烤兔子吃。”

    “我来,我来。”那黑的女子这时冲了出来,一把抢过了秋生手上的野兔,冲了出去。

    芙丽·蕾觉得那个长的阿姨很没礼貌,不过没有说出来,而是“见不贤而内自省”,很乖的去铺晚上秋生和自己要睡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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