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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回到他妻子还活着的时候。”加百列一边盯着娘娘手中散发着浓郁香味的瓷杯，一边淡淡道：“可是他的妻子又一次，再一次，重复了无数次意外在同一时间，似乎他的妻子命中注定到了那个时间点就会死一样。”

    张乾的眉头紧紧皱起：“这世间还有命中注定的事情？”

    “作为修道之人，你也该清楚，世间哪有什么命中注定。”娘娘见加百列一直盯着自己的瓷杯，突然起了玩心，将瓷杯递到了加百列面前，在加百列要接的时候又收了回来：“轮回对我们希望向前的存在来说，是一件坏事，但是对于不希望新事物再出现的人而言，却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人为吗？”张乾嘴角扯了扯，随后摇头叹了一声。

    “打破轮回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们之所以要那么辛苦的看着这些被选中者，就是因为他们夭折了还好说，更可怕的是他们可能还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在加百列愤怒的眼神中将瓷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娘娘转头看向了西方：“类似他这种能让一个世界出现10个点以上的偏差值的人，如果成为了敌人，那真的可以说是一种灾难。”

    “哼！他能让世界偏差值超过10也是一种取巧。”加百列一脸不爽的看着娘娘：“其他人都是靠个人的力量去扭转世界偏差值的，而他则是送出了自己所得的知识，让那些知识与这个世界的知识结合发酵，最后形成了一种扭曲大势。”

    “那也要他肯放出自己的知识啊！一般人，谁肯送出自己最宝贵的知识呢？”娘娘看着气鼓鼓的加百列笑了笑，伸手到虚空中掏出了一个酒壶，倒了一杯和之前的液体一样的浓香富裕的液体递给加百列：“要知道，知识不只是可以让人强大，还能让人看出他的跟脚，从而找到克制他的方法！”

    “那家伙不断搜罗各种知识，并且按照所谓的‘科学’体系来建立自己的体系，只怕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吧。”加百列脸上喜色一现，接过杯子就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现在的他，无论是那种体系，都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基础，就算某一种体系被克制了，他也可以用其他的体系去反制，所以才会一点都不担心，甚至非常开心的送出自己的知识，期待自己的知识会被发酵成什么模样。”

    “只是没想到那些人居然能用他留下的那几个符文联系到那个世界，甚至还从英灵之座拉了一个人过来……盖亚有什么话传给你吗？我记得你们关系不错。”

    “嗯……她什么话都没有和我说。”加百列似乎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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