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些燕国的城池必然陷入两难抉择。放败军进来,城即刻就破。不放败军进来,就凭借城内维持治安的老弱病残,败亡也就在几天时间。 同样都是精锐,原本能够斗个旗鼓相当。怎奈何一个逃亡了数日,不眠不休。渴了解下皮囊喝口冷水。饿了从怀中掏出捂的热了的干粮啃上几口。实在太过困倦,就找个离得近的马车,在粮草堆上趴上一会儿。 只可惜,往往还没趴的热乎,北狄又一次的进攻就到来了。 到处都是厮杀,到处都是残肢。一个个轻伤员变成了重伤员,一群群重伤员无法抵抗的躺在马车上被劈成了死人。 每一波总会减员一两千人,这五六万人的队伍,恐怕也就能撑下四五十次冲锋,就得全部葬送在这里。 一辆又一辆死了战马的马车,被遗弃在路中央,堆上尸体、运不走的粮草、沾血的衣物、倒上一些火油,点起熊熊大火。既发挥了最后一点余热为前头逃亡的友军略微阻拦了北狄的队伍。同时也保证了死后尸体不会被侮辱。更加不会被当做祭祀的礼物,献给哪个莫名其妙的野神。 乐牛面色铁青的看着这一切。一百万大军,一百万燕秦两国的精锐,短短数天时间就变成了眼前这五万出头的残军。 训练出来的精锐永远比不上战场上尸山血海历练出来的老兵。这句弟弟乐羊常说的话,不知不觉浮现在耳边。 若是此次,这五万人能够活下来,下一次反攻的时候,就可以作为军队的主心骨,再不会被一尊可以打败的野神吓破了胆。 如果当时有人想起来后军押运的攻城弩,如果有人想起来使用对付大型阵法的破魔箭,再不济,有任何一个术士能够想起来任何一个雷法。这百万大军都不会败,至少不会败的那么快那么彻底。 通报消息的猎鹰已经放出了三波。只求原本过来搜刮战利品的那支新军能够及时赶到,在孤竹城布下足够的城防。 “乐大人。”一个大约不到十岁的娃娃穿着一个比自身大了数号的甲胄,戴着一顶大过脑袋许多的头盔,显得滑稽可笑。 “乐大人!”小娃娃再次强调一下:“演武堂王柏,奉秦将军命令,前来辅佐将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