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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给自己呗！拿两本书放在旁边，就可以心安理得干别的了。”她说的好像也没错。不过我真是不喜欢她的这种总是显得自己洞察一切的说话方式。

    她从柜子中拽出一本相册，坐回椅子津津有味地看起来。“这是你妈吗？你妈年轻时挺漂亮的么。你长得像你妈。”她扫了我一眼，加了一句，“身材也像。”这话算什么？“他们给你起怀雨这个名字，是不是希望你是女孩啊？”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在洗浴中心里我那帮混蛋哥们就问过我。那时我也没回答。

    “她年轻时学过舞蹈吧！”

    “你怎么知道？”

    “这不一眼就看出来了吗？还有，你嫂子也学过。她还练过艺术体操。我猜得没错吧！”

    她说得一点都没错。母亲从前的同学正好是嫂子的教练。要不然以嫂子那条件不太好的家世，本来不是那么容易被我父母接受。

    “你小时候也叫你妈送去学过舞蹈吧？不过你特别贪玩，没有学成。”

    太过分了，即便你是神探，也不带这么揭人**的吧！看到我对她的每句话都不置可否，她撅撅嘴，自觉没趣，又开始低头看相册。

    我的相册里照片本来就不多，因为自己拍的照片基本是从来不洗的。露雪看完意犹未尽，又倒着向前翻，终于让她现了我藏在下面的一张照片。“这张为什么不放在外面呢？这是什么时候的？”

    “哦，那是我上小学时学校健美操队的照片。”

    “嚯，原来你从小就喜欢看女孩子的腿……”她撇撇嘴，“诶，这是你们老师吗？她怎么也穿体操服啊？”

    “哦，同一天有教工组的比赛，她是第一名。”

    “你们老师的体型不错嘛。真羡慕你，从小就生活在美人堆里。不像我，周围全是大男人。”

    “那也该有几个美男子吧！”我说。

    “那倒也是……诶，这还有一张，”她看着看着，“嗯？”她又对照看前一张照片，突然笑出声来，指着照片里和女老师站在一起的队员，“这是你吧？你怎么也穿这个啊！”

    我脸上不禁有些红。照片上那个和女孩子一样身穿带有青花图案的长袖紧身衣，露出双腿的，确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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