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先秦隐秘-《Fate:逆反之轴》
“第四个Lancer……不,更可能是chiva1ry或是Berserker吧……”远离风暴的海边别墅之中,冷颜如站在宽敞的水池边,看着“水镜”映出的画面低声说到。Δ笔趣阁WwΔW.』biqUwU.Cc此时的她已没有了昨夜和嬴大桨战斗时的凛然杀气,更像是一位高冷的名模,敞着领口却不露半分春光的衣着令人抓狂,却又更加不能自拔。
“霸王用枪,适合他的职阶应该有Lancer、Rider、Berserker。但目前看来他的神智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乌骓马是他的王牌,没理由直到现在还不动用,而且从机动性上来说与‘万人之敌’有冲突。因此基本可以排除后两种职阶,Lancer身份是坐实了的。”
“那个欧洲的女子用的是圣枪,应该是某位中世纪的骑士,拥有天神的庇护,想来定是品行高洁,如果不是Lancer,那么便只有netcer,如果她真的品性高洁,那么便不会在这里撒谎。”
“老高他们一伙还在公园里,但也算是为今晚付出了行动,毕竟围剿圣杯Lancer的机会确实不错。如果说这个斯巴达人与哪吒之间,必然有一人是第四名Lannetcer便都到齐了。”
冷颜如还在低声自语,梳着丸子头的小道童姜子牙从楼上走来,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她赶忙收起了稍显懒散的姿态,肃然道:“师叔祖,看来我们又现了一条大鱼,这几个魔术协会的人都拥有不错的servant。只是那个斯巴达人,到底他和哪吒谁才是最后一个Lancer,还请师叔祖明示。”
虽然之前明令禁止过冷颜如再称呼自己“师叔祖”,但此刻的姜子牙似乎心情不错,并没有提起此事。他走到水镜正面,朝里面打量了几眼道:“之前就和你说过,哪吒那小子职阶适性太多,简直堪称全能,所以我们还是等他主动暴露。”
“不过现在就开始关心谁能夺得圣杯Lancer之名,未免有些操之过急。依我看,霸王的底牌还没有掀开,一旦到了最后关头,拉上一两个人陪葬也不是难事。到时候,现在战场上的人还能活下来几个都难说。”正太模样的姜子牙虽然一副老成的样子,但言谈之中还是略带些活泼,还算有几分孩童的样子。
“这……师叔祖,霸王固然强横,但拥有‘万人之敌’这样的技能已经算是有些破格的意味了,再加上那个‘霸者长屠’的宝具,可以说在白刃战和宝具战中都是一流的强者。如果还有底牌……”冷颜如一时有些惊愕,明显对姜子牙的话存有几分怀疑。
道童清淡的眉毛挑了挑,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看来入世对你来说也不全是坏事,至少你开始拥有自己的思想,而不是迷信天道和权威。霸王的强大看上去确实有些过分,但你看他这身铠甲,不觉得有些熟悉吗。”
“您是说罗刹?”冷颜如不太自信的说道:“看上去确实有些像,但也仅仅是风格相似,现在的罗刹族并没有和这幅铠甲完全吻合的人物,而我们不在现场,其他的特性又感知不到。”道童姜子牙闻言一怔,随即露出一丝苦笑,摇头道:“果然,因为太过注重血统,很多传承都遗失在岁月中了啊。相对而言,罗刹还算是不那么传统的,都尚且如此,可想而知现在的蓬莱一族又失去了多少隐秘的传承啊。”
“罗刹族诞生自野兽的精魂,往往一个庞大的族群才能化生出一位蒙昧的罗刹。但也有个别与众不同,他们不是由野兽族群化生而来,而恰恰是来自于被非人所藐视的人类。他们天生便与人类相似,但却邪恶绝伦,叛逆与混乱是他们的天性,当他们作为罗刹成年之时,便会现出六角天魔之相,也就是霸王那副铁面具的模样。还有那铠甲上的血河,虽然无法实地感受,但那应该是罗刹的血炼之法,虽然提升魔力的效果显著,但因为需要献祭大量生灵,动静太大,所以只有乱世才有人敢大张旗鼓地拿出来。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有很多罗刹族的风格,你们或许看不出来……”
一时说的兴起,星币caster姜子牙好一番指点,冷颜如也听得认真,但脸上的疑惑之色也越明显,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到:“师叔祖,我还是不明白,几千年前,人类文明和我们非人相比,简直就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可我们为什么会被欺骗,为什么会被赶出神州?那个叫做嬴政的人类,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呵……你说嬴政啊……他其实,什么也没干。或者说,他让那些老家伙们以为,他什么也没干。刚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有点幸运的孩子,生为大秦王室,其生父又是我蓬莱一族的仙人,虽然童年坎坷,但终究还是继承了国家,并在蓬莱的帮助下最终独立掌权。”
“只是当时的蓬莱和罗刹,因为封神之战巨大的消耗,而花费了太多时间去休养生息。因此当两族的掌权者再次看到天下一统的希望时,便开始忘乎所以。他们以为人类还像数百年前一样,是任凭他们搓扁捏圆的玩物,却没想到在这几百年的尔虞我诈之中,人类早就拥有了独立的自我。从一开始,他们就进了嬴政的陷阱。”
“他表面上顺从于非人的两族,每一次大战都会献上大量的血祭,血气供给罗刹,蓬莱则吸收灵魂。天下即将统一,认识到这一点的两族再一次开始了明争暗斗,两族的代表,吕不韦和嫪毐,在这场斗争中当其冲,先后身亡,嬴政身边从此便没有了监视者。”
顿了一顿,道童转向冷颜如,稚嫩的脸上满是沉重与自负:“如果他们那时候便接受我成为蓬莱的一员,就不会给嬴政留下这样的机会,我一眼就能识破他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