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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小白的语气还是相当的不友善。

    陈胖子讪讪一笑说：“那是，你这么大的老板，哪里会看得上我这点小本买卖。你看这里又快放学了，我得忙了。这样，你留个电话给我，等我忙完收档了，我们再约个地方好好聊。”

    这死胖子竟然逐客了！

    陌小白现在能逼他吗？当然不能，还不是时候。

    无奈之下，陌小白只好与死胖子互换了电话号码，带着肉包子和凌薇朵朵离开了。

    陌小白的破局计划，这一波行动算是失败了。

    换了个地方之后，陌小白把车停了下来，开始和直播室的任务参谋们讨论。

    “哈哈，白大爷，这下吃瘪了吧。”小白还没开始说话，唱戏的却上麦笑话起他来。

    小白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我也没招了，这死胖子比你还难对付。”

    三代戏子认真地说道：“你可不要小看这种市井小人物，这种人一看就是人精，他们的狡猾早就在生活中磨出来了，还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对此，陌小白也很无奈，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直接地与这种市井人精直接交锋，吃瘪了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只能是当作教训了。

    他开始和大家讨论死胖子为什么不愿意说的问题。

    “你说的同行是冤家这点考虑应该是对的，但要说他跟垃圾食品的秘密有很大的关联，这点我不怎么认可。”回答小白疑虑的是半世琉璃。

    “哦，为什么这么说？”小白又一次虚心请教了起来。

    “这个要从整张灰色利益关系网的建网成本说起，编织一张这样的利益关系网，是需要花费巨大的精力和金钱的，维护起来的成本更是非常之高，涉及到核心秘密的事情如果真要延续到销售终端网点，那这张网的维护成本更会无数倍的增加，危险性也同时放大了无数倍。”

    半世琉璃停了停，又补充说道：“换了我是这张网的缔造者，我是不会去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的。”

    半世琉璃的这番话，又引起了陌小白的深度思考。

    “现在破不了局，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要不换个目标？”

    今天上午的进展，让炽天使都有点失望，他开始按捺不住来问小白下一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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