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站在雕像面前,将三支香举过头顶,再弯腰拜下。 目光虔诚地拜了三拜,再将三支香插在香炉中。 拜完了雕像,小澄子才有空观察这间大殿。 大殿四面墙上都画着古怪的壁画,一个看不出体型,也看不出模样的人在一棵巨大的树下,那棵树究竟有多大呢?四面墙连在一起,也只能够画上大树的一根枝桠,上面开满了花,树下的人下像是在再看花,它五官模糊,显然就是画的那个石像。 小澄子靠近壁画,伸出手指,戳着一朵花。 手指仿佛被电到,从来一阵古怪的酥麻感,紧接着便是婴儿的啼哭声。 小澄子一听到这啼哭声,又收回了手,心中的怪异感挥之不去。 她神情凝重的盯着那朵花,“小金树,我刚刚听到婴儿的啼哭声!” 小金树怕怕的说:“我也不知道情况,更不敢偷窥。我有种感觉,只要我有心偷窥,便有种危机感,好像随时会消失的样子,小澄子,你不要引火烧身!” 生命之树不开花,这棵树绝对生命之树。 那个古怪的啼哭声又是从哪里来的? 就连小金树都不敢偷窥,那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小澄子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石像,画中人就是这石像,而这世上又是淮安仙君祭拜的对象,他是天道的人,能让他祭拜的十有八九就是天道了。 所以,那声啼哭声其实就是她的声音? 小澄子脑洞大开,一下子就联想到很远的地方了。 小金树不敢说话,她连个能交流的人都没有,“小金树,难道画中人还抱着个孩子?” 因为画中人就和石像一样,连个正经模样都没有,身子就是一团,脸上只有粗糙的五官什么都看不出来,也不知是淮安仙君的雕工太差,抑或他没见过天道,全凭自己想像出来的。 啧……真是太寒碜了! 他的神念还能对着这石像天天祭拜,简直无法想像! 小金树用一种弱弱的语气回了句:“我……我也不知道!”顿了下,它又小声说:“这座雕像我就连多看一眼都害怕,极有可能出自真天道之手!” 小澄子惊呆了,“你说这石像可能是真天道雕的?” 说着,她立刻欺身上前,看了一眼,再看一点。 第一眼,没毛病。 第二眼,还是没毛病。 再看一点,还是正常雕像。 也没有小金树说的那么吓人。 虽然丑是丑了点。 看了好多眼,小澄子也放轻了语气。 “真天道没必要为自己雕刻一樽那么丑的雕像吧?”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不不不,这是审美问题!” 小澄子觉得沐白真人极有可能是真天道的转世,她见过他的前世,看起来很正常的一个人,审美不可能偏成这样,给自己弄这么个雕像,想多留点黑历史吧? 小金树道:“你爱怎么说怎么说,真天道又不会威胁你!”只有它这个小可怜,就连雕像都不敢多看一眼,多看一点就有种要消失的感觉,真的好怕怕的! 有了小金树的话,小澄子大着胆子靠了上去。 她的身子贴在祭台上,伸出小胖手想要摸摸那樽石像。 “让我摸摸,真天道那么宝贝我,肯定给我留了好东西!” 小胖手还没触到雕像,后方突然伸来一只修长削瘦的大手,带着冰凉的触感扼住小澄子的手腕,小澄子怒瞪着眼睛转过头,正对上淮安仙君那张脸。 淮安仙君目光平静如水,他低着头,像在看她,又不像看她。 小澄子挣扎了两下,淮安仙君没有松手,她挣不脱。 又伸出另一只小胖手,朝他挥了挥,“前辈,等了我很久吗?” 淮安仙君没收回目光,小澄子已经被挪到另一边,与祭台之间有了五尺距离。 他淡淡道:“不久。于我,不过须臾之间!” 说着,他放开了她的手。 小澄子立刻把双手藏到背后,软萌萌的立在那时在,像个乖巧的幼儿园小朋友。 淮安仙君不徐不疾地拿起三支香,无火自燃,虔诚地拜了三拜,再将三支香插在香炉中,“你猜得没错,这石像便是真天道,亦是出自真天道之手。” 小澄子后表情都快龟裂了。 好嘛……原来真天道的审美那么差劲。 “真天道雕刻的石像,为何会落到前辈手里?” “不仅是一座石像,壁画也是真天道留下的。” 小澄子又瞄了一眼壁画,画中那声婴儿啼哭果然是真的! 如果沐白真人就是真天道,那声婴儿啼哭想必就是她了! 这么算来,前生她其实是太古时期诞生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