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兰猗就随声附和:“宫中也分三六九等的,比如那个春盛,她不过是仗着有了皇上的骨肉才敢与姐姐抗衡的。” “抗衡?”兰宜眉头一挑,“她敢!” 兰猗哼的冷笑:“她若不敢,怎么我每次来,从无见她给姐姐请安呢?” 宫中规矩,每日后宫嫔妃都要给晨昏定省,太后那里都不必,因为太后这个身份就是颐养天年的,而皇后却是主理后宫的,所以春盛不给兰宜请安也没什么不对,但给兰宜请安也没什么不正常,毕竟她位居兰宜之下,但兰猗没说之时,兰宜并无感觉哪里不对,兰猗一说,兰宜心里就不舒坦了,何况春盛还是她的婢女出身。 虽然猜测这或许是妹妹在挑拨,兰宜为了显示自己的尊贵,喊过婵娟:“去吧春常在叫来。” 婵娟领命而去,匆匆去匆匆回,可是,春盛却是迟迟不来,等她来了,兰宜抓起身侧炕几上的茶杯就丢了过去,春盛躲避不及时,茶杯砸到她额头上,幸好没有茶水,否则脸就给烫伤了,但仍旧没能幸免额头给打破,血顿时流出。 兰猗一愣,没想到姐姐变得如此暴虐,瞬间有点后悔,可是想想春盛曾经为虎作伥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她多少有些释然。 兰宜打了人还是余怒未消,骂道:“贱人,岫烟宫离栖兰宫才几步路,你快走了一个时辰,你索性不来便罢。” 春盛捂着伤处,心中的恨像一把久置的钝刀,突然给磨得锋利起来,她藏着这把利刃,躬身道:“贵妃娘娘息怒,我方才感觉有点不舒服,所以躺了一会子。” 她是真不舒服,孩子的月数大了,虽然呕吐停止,但其他方面的状况却随之而来,比如睡觉时有压迫感,喘气费力,又担心孩子会不会给谁害,身体与精神的双重压力,她越来越焦躁,吃不甘味,睡不安枕,身边的宫女禀报给了宇文佑,宇文佑只派了太医过去看,他的人,从来不踏足岫烟宫,为此春盛更伤心。 方才正头昏脑涨,听兰宜叫她,心里厌烦兰宜,加上不舒服,才没有及时干过来。 然,她的状况并未引起兰宜的同情心,宫中女人,荣辱甚至性命都维系在皇上一个人身上,所以大家都忙着在宇文佑那里争宠,彼此都是家人彼此还是仇人,兰宜是恨春盛不死的,还管她舒服不舒服,继续骂:“贱人麻烦事多,你今个不舒服,以往的时日里都不舒服么,也没见你来给本宫请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