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七太太用手偷着捅了下儿子,公输撼也劝:“二娘息怒,不就是个丫头给刺伤了么,不至于这么惩罚大哥,咱公输家男儿可不多,折了个您百年之后怎么下去跟二伯交代。” 好歹白天有日头照着,交了夜天更冷,真冻坏了成了废人,自己少不了麻烦,老夫人想了想道:“那就让他去祠堂跪着罢,地上给他铺个垫子。” 总算开恩,郑氏忙不迭的跑出去,一边指使自己的丫头搀扶起公输措,一边嘘寒问暖。 公输措冻得哆哆嗦嗦牙齿打颤,推开丫头拉过郑氏悄声道:“这几天你把嘴巴管住了,言多必失。”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妻子。 夫妻两个心意相通,郑氏点头答应。 公输措转去祠堂跪着,这事传到了兰猗耳中时,她正给秋落换绷带,药效慢,又出了很多血,浸湿了绷带,听说老夫人惩罚公输措,她拿着绷带的手停下了,目光僵直的落在秋落伤口上,半晌都不知动一动。 秋落见她若有所思,问:“二小姐是不是想到是谁害咱们了?” 能够与她心有灵犀的,终究还是秋落,兰猗继续给她包扎,淡淡一笑:“今个不是你的黄道吉日,也不是大爷的黄道吉日,扯平了。” 嘴上说的轻巧,恨从心口处出,瞬间行遍全身,家里外头,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到处树敌了。 经过这件事,侯府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而兰猗也一如既往的替老夫人操持着家事,又一壁照顾秋落养伤,等秋落的伤痊愈时,公输拓带着他特训的铁甲护**终于班师还朝了。 本朝与鞑靼可是夙敌,经常生摩擦,鞑靼人凭借无边无际的草原饲养了大批良种马,兵强马壮自然就想弱肉强食,今番公输拓得胜,整个京城都沸腾了,百姓们夹道欢迎凯旋的将士,呼喊声欢笑声裹着鹅毛大雪,真比过年还热闹。 纸扎店老板顾保三因为身子不适今个起的晚,出了卧房来到店前,伙计早已卸下门板开工,他穿过店前来到门口,推开房门准备出来凑个热闹,却见一人“呼嗵”倒了进来,他退后一步看了看,见是个年轻男子,看穿戴属于不穷不富之流,他蹲下身子触手去摸,人冻僵了,探探鼻息还有气,忙回头喊店里的伙计过来把人抬到里面的火炕上,捂上棉被,微微灌了点热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