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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墙铁壁在夜晚冷的可怕，夏颐座不是，站也不是。

    她愣在肖乾的尸体旁边，伸手抚摸着肖乾的脸。

    黝黑的皮肤被炸的面目全非，手臂伤痕累累。

    “对不起，都怪我。”夏颐自言自语。

    “从我见到你开始你就一直对我比对其他人严厉许多，起初我真的讨厌过你，还在背地里给你取过绰号，我叫你黑鬼，但我一直不敢当着你的面这样叫你。”

    夏颐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了下来。“后来我现了你对我的好我又不那么讨厌你了，人真的很奇怪，开始恨你恨得牙痒痒，每当半夜听到你吹响紧急集合的哨子我就在心里把你揍了千百回，有时候睡觉前都恨你，恨你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人。后来我在比康湖迷路了，你来救了我。当时心里对你有些小小的感激，但只是一点点……”

    “但你救我回来后我看到他们脸上露出惊险的模样，那时我才明白到你为了救我冒了很大的危险，我慢慢的理解你，争取做到最好。”

    不知不觉间整个房间里便出夏颐抽噎的声音，“我这么做你会怪我吗？”她带着哭腔自言自语。

    肖乾听不见她说话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大概永远不会不愿意听她说话吧。

    “黑鬼，快起来！”夏颐站了起来在他的身上打了一拳。“快起来，别闹了。快起来。”她的语气有些撒娇，唯一不变的是她止不住的眼泪。

    “我不玩了，你快起来，我一定好好训练，我不犯错，我不惹魏绍霆生气，我好好的，我平平安安的……”

    “乾子，黑鬼，快起来啊。”夏颐见他没动静连着又在他胸口锤了好几拳，她放声痛哭，头昏脑胀。“起来啊，你起来，不要装死，不要装死！”她声嘶力竭。“起来……乾子！”

    眼前一片黑暗，天旋地转。

    肖乾喜欢她，除了她以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但肖乾从未开口对她说过――我爱你。

    到死也没有。

    不能，也不可以。

    因为她是老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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