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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也想来口？放心，等你活过来，我就把我珍藏的老酒给你慢慢喝，现在你还得忍着点，看着我喝。”叶渊拿起另一瓶酒，打开了瓶盖。

    “你说，你说你要是成了僵尸，是不是以后遇上事能帮我挡子弹了？”叶渊笑着说，声音中带着抽泣。

    “不不不，你怎么会是僵尸呢，你要是变成僵尸，老子第一个灭了你。”叶渊先喝了一口。

    “6莞莞他们都是鬼，他们想让你也变得和他们一样，是啊，大家都是鬼，做起事来多方便。”叶渊又笑了起来，语气中带着醉意。

    “你说，这样你算不算是叛变？或者说现在你成了那几个千年死鬼的跟班？”叶渊的表情变得严肃。

    “如果说你要死，怎么死，那么绝不能死在鬼的手上。”叶渊拿起酒又喝了一大口。

    “你说过，你怕痛。不过医生说你现在已经没有了痛觉不是吗？”叶渊从衣服中掏出了瑞士军刀。

    “你这个人，全身上下那么白净，我们这帮这从军队出来的谁身上每个刀子口子的？”叶渊拿起酒大喝一口，嘴角上流出了咽不下的老酒。

    “杜晖啊，过了今天，我们的这班子就剩我一个人了啊！”叶渊看着刀，眼角流出了泪水。

    “想不到几十年兄弟，最后竟是这样的结局。”叶渊闭上了眼睛，任凭眼泪流下。

    叶渊喝完最后一口酒，迅用左手的手臂顶住我的脖子，右手握着瑞士军刀，眼神中充满了杀意，这是在军队中训练出来的刺杀基本功，刀被客厅幽暗的灯光照着泛着白光，这一刻空间似乎都停滞了下来。

    “兄弟，别怪我，我不能让你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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