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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凡看了他一眼，很显然地，对于这一次的审讯，他不是很满意，这张文也是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他也看出来这吴凡并不是很高兴。

    “你到达现场的时候？可还发现其他的异样？或者看到过什么怪异的事情？”吴凡最后低着头，他不想给这张文太大的心里压力，但是他也是急着想要破案，想要证明自己比李笔会强很多。

    吴凡没回答什么时候放了他，倒是开始问起来案子相关的问题，这让张文坐立不安了，他深吸口气，只感觉内心里又几百只蚂蚁在啃食着他，即便是对于警察地询问他很不爽，但是他还是隐忍了自己的脾气，此刻他必须要克服两重的痛苦。

    第一重就是急于去见自己母亲的迫切之情，第二重就是要逼迫自己回忆起几天前的罪案现场。

    张文叹了一口气，他搭拉着肩膀，双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眼睛注视着地板，看起来很绝望，但是他并没有说点别的。

    “问你话呢，快回答！”那警察见他没有回答，便将桌子上的照明灯对准了张文的眼皮，对于一切说谎的人或者想要说谎的人来说，他们最害怕地就是被人看见眼睛，因为眼睛是被不会说谎地地方。

    张文这那强烈地光射过来，瞬间感觉到一肚子火就冒上来了，他迎着那灯光，在刺眼的灯光下，他大声喊到：“没有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这张文地话语有些激动，倒是镇住了在场的两个警察，吴凡点点头，他同时也意识到一点，张文说自己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但是自己明明只是问他看到了什么，也没有问听到什么，这张文的反应有些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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