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依那微弱鼻息之声判断,应该是一个女人,也没有哪个大男人房里会有胭脂香味,只是不知道她是否真真的是在熟睡中。大约过了一杯热茶工夫,仍然不见动静,徐天探头向里面望去,暗道:这么大的地方,竟然锁住了一个女子,这可真是奇怪,太奇怪了,其他的人呢…… 忽听一阵嘤嘤之声,传入耳际,似是那熟睡之人梦见了什么欢乐或愁苦之事,喃喃呓语。 这一阵娇婉嘤声,让徐天一阵心跳,暗自忖道:这屋内既然有女子熟睡,我徐天岂能在此逗留,万一被人瞧见了,还不知道惹出什么麻烦来。正待举步出室,忽闻一阵轻咳不知从何处飘传过来,紧接着响起了一阵步履声,越来越近! 有人来了,怎么办,进去躲躲? 听声音越来越近,徐天不禁有些惊慌起来,在这庄院里,精神力根本探测不到任何,现在也不知是什么人过来了,这光天化日的想悄无声息的离开,还不被现,太难了!只能进去躲躲了! 深秋的夜风,吹拂着树上的黄叶,更增加了这荒凉庄院的阴森气氛,徐元平默然站了良久,突然想起那夜丁凤带自己去的一所跨院落,那里满置盆花,而且房中布置华贵无比,或许住的有人。 他暗中调匀真气,伸手摸摸怀中戮情剑。四下打量了一阵,看准路线和落脚之处,一提真气,施展“八步登空”的身法,迅快绝伦的直奔过去,一口气穿过了一座四五丈宽的庭院,飞落在屋面之上。低头看去,各室门窗紧闭,毫无有人迹象,心中不觉大为生疑,暗道:此等情景,哪似有人住的地方,不知神丐宗涛要我来瞧的什么热闹。 但转念又想到以家涛在武林中的身份地位,绝不会说出谎言,微一沉思之后,抬头辨认了一下方向,直向正东跃去。又越过一重院落,果然找到了那处满置盆花的小跨院。这座精致的跨院仍和过去一般雅致,盛放的菊花,飘过来阵阵花香,但那两扇房门,仍然紧闭着。 徐元平暗暗忖道:这院中盆花,如果无人修整,绝不会是这般整齐的,从这迹象看来,这 徐元平赶忙又缩回门后,慌忙中抬头望去,只见屋角处锦帐低垂,一人拥被而卧。 他隐隐还记得那屋角之处放有一张雕花木棍,但他为人磊落,所以入室之后,始终未向那屋角瞧过一眼,此刻,为形势逼迫,不得不寻找藏身之处,但闻那步履之声愈来愈近,已到室外石级之上,不禁心头大急,慌忙中一提真气,身子凌空而起,跃落横梁之上。他刚刚藏好身子,突见火光一亮,房门口出现了两个大汉,一人劲装佩剑,一人身穿长衫。 只听那身穿长衫之人说道:“那女娃就放在此宣吗?” 那劲装佩剑之人似是甚怕那身穿长衫之八,左手高举着火折子,躬身答道:“不错不错……而且此女容貌艳绝坐寰……”。 那身穿长衫之人冷哼一声,接道:“哪来的这多废话,快带我瞧瞧去。” 那劲装大汉口中应了声,大迈三步,人已到那雕花木榻前,左手高举火折子,右手掀开低垂锦帐。 徐元平隐身在横梁之上,只需微一转脸,立时可把那锦帐中横卧玉人,瞧个毫不遗,但他觉得此事有愧于心,竟是不肯转脸相望。 只听那身穿长衫之人,长长出了一口气,赞道:“果然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天上仙子,人间尤物……”。 那劲装佩剑之人,也不觉的叹息一声,接道:“此等绝世容色,任是铁打铜铸之人,也要为之怦然心动……”。 两人这般交口称赞,徐元乎也不觉怦然心动,暗道:世界之上,当真有这等美丽的人吗?不自觉地转头望去。 火光照射之下,看的甚是清晰,只见一个身着紫衣的少女,面向外侧卧榻上,散枕畔,色凝桃花,翠眉如黛,瑶鼻樱口,果然天香国色,秀绝尘衰,不觉瞧的一呆。 只觉此女似曾相识,但一时之间,却又无法确定是否真的相识。 只听那身穿长衫之人无限惋惜地道:“此女走可邀得庄主青睐,如再能从她身上获得南海门下奇书,定会得到庄主厚赐,你们要好好的看守着她。” 徐元平心中一动,暗道:果然是她!徐元平虽和这紫衣少女相见数次,但他始终没有仔细的瞧过她一眼,脑际之中只留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情影,只知她长的十分美丽,尤胜丁氏姐妹几分,但究竟容貌如何,他却全无印象,所以初见之下,只觉似曾相识,但却不敢确定。 这时,那劲装佩剑之人手中的火折子,已经燃尽,只听他啊哟一声,火焰一闪而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