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宫里的女人首要的生存法则,就是为自己考虑。浓妆艳抹勾引皇帝的宠幸,与其说是为了和皇帝建立情感,不如说是为了自己考虑。 在宫里没有地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命运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让你一鸣惊人,也有可能是让你糊里糊涂的一命呜呼。 赵煦指望不上了,向太后自然会为另一个人打算,而为了这个人打算,也就是为了她自己打算。 这块玉佩的意义,或许在它被带出宫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 杨怀仁恭恭敬敬地接过了玉佩,还面北而拜,算是向向太后表达了谢意。 袁老公公满意的笑了,杨怀仁便知道他们之间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协议。 话不用多,一个动作,在场的人便都懂了。岑孝年和童贯面面相觑,也明白现在的皇帝陛下,大概是时日无多了。 这更让他们没了更多的选择,只能站在杨怀仁的一边。 杨怀仁再上船的时候,船队又增加了规模,一万人骑兵听着好似也不多,但人和马匹一路上需要的粮食和草料,却并不是一个小数。 船队出发,马儿依旧不习惯乘船,被漕船的晃动惊吓的嘶鸣起来,搞得场面有了声音的立体感,也显得更加壮观。 等船只平稳的航行,马儿也渐渐习惯了轻微的晃动,它们才逐渐安静下来。 杨怀仁站在船头,这才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来细细察看。 玉佩并不大,是只有半寸见方的不规则扁圆形,两面都有精雕细琢的图案。 一面是羊羔跪乳,另一面是乌鸦反哺,杨怀仁摩挲着精致的雕纹,不自觉地笑了出来。 他喃喃道,“羊羔跪乳,乌鸦反哺,呵呵,就差一个卧冰求鲤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