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现在看来,我们之前的想法是错的,且先不管神秘人的身份如何,他半夜潜入膳房的帐篷,并不是要在酒里下毒,他也知道他不可能撞运气。 而是他早知道这两个特制的银质酒碗是今日用来行礼之后,我们给陛下敬酒时所用的,他只要实现在某一只银碗之中下毒,便可以了。 也许是因为他所使用的毒药非常的特别,只需要把毒药稀释成液体,然后涂抹在酒碗里,等毒液中的水分渐渐蒸发之后,毒液中的毒素却附着在了银碗上。 这种毒药无色无味,被涂抹在银碗之上非常难以被人察觉,而今天我们用这只银碗来给陛下敬酒的时候,把酒壶中的酒倒进了银碗中,毒药也跟着溶解进了酒里。 也就是说,毒药,是在银碗被倒进了酒的时候,才被下在了酒中的,但毒药却不能说是在那时候被下的,而是早在昨夜,就已经被下好了。” 众人细想之下,果然觉得杨怀仁这次的推理非常值得相信,也觉得也许这就是耶律洪基被下毒的真相。 萧撒弼笑道,“驸马,也许你的推断是对的,可这跟本王又有什么关系?” 耶律延禧怒道,“萧撒弼,你还在狡辩?” 杨怀仁拦住他,对萧撒弼道,“光凭就被中下毒这一点,的确不能说毒是你,或者是你派人下的。 但是,如果公主没有看错,昨夜那个人就是大家心目中早已经死了多年的萧达勒徽的话,你就有最大的嫌疑了,难道你觉得不是吗?” 萧撒弼大笑道,“你们两口子是商量好了要把这个黑锅扣在本王头上了吧?萧达勒徽死了十多年了,尸首也是诸位朝中老臣见证过了的,你们两口子非要在今天拿出来说事,难道不可笑吗? 本王再重复一次,萧达勒徽跳崖之时,不光是本王一人亲眼所见,很多同去追捕他的禁军将士也看见了,难道好几百人,同时撒谎不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