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点头,原本极好的诗词,在他们口中,现在却不值一文,只有几个真心觉得诗词不错的,暗暗记了下来,不过,他们在这里争论,但却不影响这一词,往别处传去。 蔡京府内,他本想着歇息一阵,突然有管家,将西门庆的诗词送了过来,破阵子?呵,写的倒是极好的,这小子果然有志于边疆,只是他写这一词是什么意思?送给老种?借此卖个乖巧去了关西?他应该没那么蠢,即使种师道再有功劳,他也只是一个经略使,去了关西又能如何。 在读几句,这诗词当真是他写的?蔡京动了动眉毛,嘴角牵起一丝的笑意,叫人看不分明他心中所藏,只吩咐一句:“我知道了。”便打管家退了下去。 “好词,好词,去不知道这西门庆是谁,若当面见了,当浮一大白。”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读者西门庆诗词,颇有感慨。 “西门庆?没听说过,写给老种?哼!”某太尉嗤之以鼻,诗词写的好又能如何? ………… 李师师在旁闭口不言,她虽然也不相信,刚刚及冠的少年能写出这般的诗词,但对于这帮读书人的脸面,她是看的清楚,什么是文人相轻,这般不就是了?他们不曾认识西门庆,也不曾见过西门庆,更不清楚西门庆的过往,单凭一些风声,谣言,便诋毁与他,读书人的心胸什么时候便得这般小气了? 梁红玉满脸的激愤,嘟着小嘴,硬生生的从周邦彦手里拿回了词稿“明明是见人家诗词写的好,起了攀比之心,见自己不如人家,就开始造谣,就这般还称呼自己是君子之风,若这般是君子,那也不知道谁是小人。” 李师师离得她最近,听她这般的话儿说出口,慌忙将她拦住了,有些话在自己心里明白就是了,何苦要说出来得罪人?其中有些大方不跟你计较,可要是那小性之人,难保不齐说几句难听的来为难人。 她知道梁红玉的性子,虽然还小,但却是烈性的,扯了扯她的衣角,给她递了个眼色,叫她脱身去了,也省的再在这里,惹出什么祸事来。 此处闲话不提,单说西门庆哪里,又起了甚么风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