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刘员外见霍文这般脸色,慌忙陪笑道:“都怪我平日管教不严,以至于惊扰了贵客,还请看我的薄面饶他这一次。“ 霍武听得恼怒,猛地抬起一脚将他踹到在地,喝骂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们兄弟面前要薄面?你要知道,在这码头得罪了我兄弟二人是没什么的,可你得罪的是我西门哥哥,我要是轻饶了你,岂不是叫江湖中的好汉都嗤笑我?” 刘员外是一个富家翁,平日里附庸风雅摆弄些诗词,找些姐儿来凑趣,哪里敢惹霍家兄弟这般的恶人,只是逢年过节都有孝敬奉上,霍家兄弟见他老实,奉上的财货也足,平时见面也给他三分薄面,不成想在这时候来卖乖。 此时被气急的霍武踹倒在地,疼的呲牙咧嘴,可却不敢还声,他前几日也听说过西门庆的名号,当时还笑弄一番,说他只是粗鄙武夫,不想今天就犯在了西门庆的头上,而自己平时畏惧如虎的霍家兄弟,看上去只好似西门庆的弟兄一般,将他奉在位,李大赖那厮居然得罪了这般奢遮的人,这叫自己如何收场,要是他今日当真要个说法,那霍家兄弟还不结果了自己? “李大赖,李大赖,你这个破落户,狗杀才,得罪了西门大官人,却躲在楼下做甚么,还不敢赶紧给我滚上来?”刘员外冲着楼下急的跳脚。 李大赖跌跌撞撞的自楼下上来,满面的惶恐,一见了西门庆,便就跪倒在地求饶,满脸的哭腔“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居然冒犯西门大官人的虎威,小人该死。” 西门庆摆了摆手“不用喊了,刚才我只是瞧不惯你的做派,你倒是也不曾得罪我甚么,你得罪的是王家大哥,你给他陪个不是吧,若是得他的谅解,我也没什么可说。” 李大赖得闻此言,赶忙又向王伦叩,“王秀才,你就当我得了失心疯,刚才说的都是胡言乱语,你千万慈悲,饶我这一次。” 刘员外也在一旁求情,“王伦,这事是我的不对,我本想将女儿嫁给你,可谁知道她抵死不从,我这也是没了办法。” 王伦道看着二人在自己面前俯求饶,心中何等的快意,你们两个嫌贫爱富,不曾想也有今日,他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现时能自己报仇,怎么能按捺的住,上前一脚踹翻李大赖,喝骂道:“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折辱与我,现时可知道厉害了?” 不提李大赖磕头如捣蒜,刘员外俯作揖,王伦挥手打人,只霍家兄弟与縻胜焦挺几个,看向王伦的作态,心中都有几分的不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