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讨论这个没什么意义-《皇叔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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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寻只觉得脖子痒痒的,有些麻颤,听他的口气,好像他是正人君子,自己满脑子污秽一样,都快被他气哭了,“我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讨厌,早晚会被你气死的。”

    沈寻气不过,狠狠地掐着他大腿上的皮肉,用力的拧了一圈儿。

    段长风皱了皱眉头,“哦”了一声,“我怎么讨厌了?你说说,你这对我非打即骂的,还说我讨厌,仗着年龄小,就可以这么不讲理了吗?”

    “那你放开我!”沈寻听他说自己不讲理,老天,到底谁不讲理,你强词夺理,“我要睡觉!”

    “我陪你,保证不动你。”段长风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儿,“我说的是真的!”

    沈寻觉得生无可恋了,你保证的有个屁用啊,想为所欲为的时候,这些保证你还记得吗?

    “我真的想睡觉!”沈寻撅着嘴说。

    她誓如果再见到师傅,一定要心无旁骛的用心学功夫,就是为了对付段长风,技不如人,看被他欺负的。

    “是睡觉啊,纯睡觉,什么都不做。”段长风口气一本正经,心里却奔流不息,“你刚刚让我明天请南灵过来,我都答应你了,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

    “我们都睡了几次了,亲也成了,你是不是该改口了,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句什么特别的称谓,叫相公也行,叫我一声,今天保证什么都不做。”这天天直呼大名的,听着不顺耳,“就像我,叫你寻寻,这个名字只能我来叫,你是不是也该叫我什么,这样才显得公平一些。”

    寻寻,我去,为什么这俩字儿被他这么喊出来,特别的暧昧缠绵,段长风,你还能够再恶心一点吗?

    我又没让你叫,你自己愿意这么叫的,关我屁事,她紧抿着唇瓣,不准备再开口说话。

    “嗯!叫句来听听么!”段长风不准备放过她,在耳边敦促着。

    沈寻一侧脸,本想瞪他一眼的,可是脸颊就送到了他嘴边,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占便宜的机会,“吧唧”又亲了一下。

    “叫你什么?大色狼,无赖!哼!”沈寻努努嘴,想的到美,天呐,你个大男人计较这些有意思吗?

    段长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哄我开心一下,就这么难吗?”真是白疼你了。

    听他的声音由戏谑变成失望,沈寻心头一痛,可相公两个字还是叫不出口,“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段长风轻轻的勾了一下嘴角,“呼”地把她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几步跨到床边,放在床上紧接着自己又压了上去,“既然不愿意叫,那我只能来实际的了,看你到时叫不叫。”

    他这句话几乎是一语双关,让她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啊!”沈寻伸手推拒着他凑过来的脸,心里惊慌失措起来,“长风哥哥饶命,皇叔我错了。”

    段长风心里涌起了波浪,这啊的一声,叫的人浑身酥麻,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深无比,停了下来,低头亲了一下她的眉心,“皇叔已经有人叫了,长风哥哥么,叫的我心痒难耐,你又不让碰,知不知道你在折磨我。”

    沈寻用力把他推开,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谁折磨你了?你已经答应我了,今晚我要好好休息。”

    段长风蹙了蹙眉,捏了一下眉心,“其实活动一下,休息的更好。”

    沈寻上前扶住他的肩膀用力摇晃,“你想反悔?”

    段长风呼吸一沉,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你不要乱动,让我抱抱,其实,我们现在是新婚,频繁一点儿,是有情可原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那叫频繁一点吗?你频繁很多点儿好不好,频繁的,我都快缠绵床榻了,如果这还叫一点儿,那怎样才算多!

    接着他又说了一句话,差点儿把沈寻气背过气儿去,“那我答应你,以后保证克制一点,比如一天,可以三次。”他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你妈,多少?,三次,还叫克制!

    你说这古代人,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更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比如说看看电影,去去酒吧,跳跳舞什么的,业余生活匮乏的要死。

    一到晚上,长夜漫漫,确实不好打,未婚姑娘在家秀秀花,未婚男子找人啪啪啪,这结过婚的男女,肯定不会大眼儿瞪小眼儿,没什么事做,只能做做有氧运动了,怪不得那古代夫妻,孩子生一个又一个,这都是无聊的产物啊。

    要是能像现代这样,跳跳舞,看看电影,喝喝茶什么的,时间肯定都打了,那麽自然运动就少了。

    “不行,三天一次。”沈寻噘嘴说。

    “一天!两次。”段长风勾了勾嘴角说。

    段长风又被说的兴起,心尖微波荡漾,其实讨论这个问题,一点意义都没有,纯粹是逗弄着好玩儿,这又不是例行公务,到时候不还是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定。

    “不行!”沈寻斩钉截铁的拒绝,绝对不能退缩,这个人就喜欢。

    “好吧,三日一天吧。”段长风说的很快,口气有些丧气。

    “这还差不多!”沈寻说完这句话,立马觉得不对,你怎么那么变态,“不行!”

    “哈哈!”段长风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脸,这个小笨蛋,怎么这么可爱呢,“娘子,你这个人怎么不守信用,答应的事儿又反悔,都说食言而肥,可你也没肥啊!”

    “谁反悔了,是你故意的。迷惑人。”沈寻立马反驳说。

    “这么容易就被迷惑了。”

    段长风一翻身,重重的压了下来,抬手放下帐幔,“寻寻,相公就再好好迷惑,迷惑你。”

    满室旖旎春色,窗外一轮皎月,挂在树上,房屋后面,一条小溪,流水咕咕,草地里不知名的虫儿,欢快的叫着,大自然谱写了一曲,动人心弦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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