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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嗯。”陈有福脸色不变，连连点头道，“有鬼，确实有鬼。”

    噗……

    也不知道谁先忍不住，喷笑了一声。

    陈有福也笑了，笑眯眯地看着卢振凯，和颜悦色道：“卢教导员，你看，是不是就以灵异事件结案啊？”

    “你不要幸灾乐祸出言挖苦！”卢振凯胸口起伏道，“我承认我看错了人，也承认不如你，总行了吧？”

    “扯远了吧卢教导员？”陈有福又叼了支烟，慢吞吞地点燃深吸了一口，“我们现在是讨论案情，与案子无关的事最好留到明天再说，你认为呢？”

    “还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卢振凯气不打一处来，“我都说了，我们认输，你爱找谁找谁去，至于处罚的事，我会亲自去领。”

    “不要灰心嘛。”陈有福挖着鼻孔道，“不是还有一天吗，不急，一点都不急，慢慢来，不到最后一刻，千万别轻言放弃，你说是吧韩大组长？”

    “队长，你……你就饶了我吧。”韩朝义把头夹在裤裆里，苦兮兮道，“我们真的是没办法了，你就找关探长来吧。”

    “哎呀，恐怕我请不动了。”陈有福闭着眼睛道，“上周我答应她的事到现在都还没兑现呢，现在又要去求人家了，你们叫我怎么开得了口，嗯？”

    卢振凯怒道：“她关梦蝶是刑警不是？她是刑警就要上班，你是刑警队队长，难道你叫她上班她敢讲条件？”

    “我是队长不错，关梦蝶是刑警也不错。”陈有福道，“可人家刑警不想干了，要辞职，你说我这个队长还能约束她吗？”

    “辞职？”全场一愣，这是又是唱的那一出啊？

    卢振凯愕然半响，忽然一拍桌子道：“要侠！她这是要侠！”

    “是‘要挟’，不是‘要侠’！陈有福翻了个白眼纠正道。

    “管他是‘要挟’还是‘要侠’，她关梦蝶不干就算了！”卢振凯怒不可遏道，“难道少了她关梦蝶，地球还不转了啊？”

    “嗯嗯嗯，有道理，确实有道理。”陈有福连连附和，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辞职书，轻轻放在卢振凯面前道，“驴大侠同志，那麻烦把这个辞职书给她批了吧。”

    卢振凯是出了名的白字专家，因为他最典型的白字就是要侠，因此陈有福给他取了绰号：驴大侠。

    “她真要辞职？”卢振凯也懒得和陈有福斗嘴，看了下辞职书，傻眼了，老半天才急吼吼地拨通关梦蝶的电话，尽量放缓语气道，“呃……咳咳，关探长，你身体好些了吗？”

    “是教导员啊？‘关梦蝶客气道，“谢谢教导员关心，我好多了，只是还有点头晕、眼花、浑身乏力、四肢软、失眠多梦、精神恍惚，可能是上了年纪吧，中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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