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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投票的还有外国用户，不止是华夏的网络用户。”

    “那当然，有不少外国用户呢。”赵冉得意洋洋地说道，不过，随即他就想起有点不对：“林哥，我问一下，你那个酒神醇，有没有卖到国外？”

    “没有。”

    “糟糕，这要是查起来，不就能查到我们作弊了吗？”

    赵冉担心起来。

    林军心里却不以为然，那三家名酒谁没有作弊，这一局就是比烂而已，谁的屁股上也不干净，真查的话谁都不好过。

    再说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其他三家也只是在遵照着杜家的安排，走一下过场而已。

    拿不拿得到第一名，对他们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

    至于杜家，林军肯定，他们就算是有这样的技术条件，也不会无谓地引火烧身，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放心吧。对了，我把那五万块打到你姐姐的账户上了，你可以找他去要。”

    林军把这句话过去之后，赵冉沉默了，好久没有回话。

    林军可以想象到，赵冉那欲哭无泪的样子。

    算了，不逗这个小子了。

    “开个玩笑，回头我和你们顾总说一下，你找她要就可以。”

    赵冉很快回话了：“谢谢林哥，下次有事还找我啊，老客户打八折。”

    ……

    韩宏盛书房，沙上坐着林军，老爷子带着审视的目光，坐在紫檀雕花的书桌后面，看着眼前这个举止随意的年轻人。

    “林军，这次干得漂亮。”过了好一会，老爷子才说了这句话。

    以前如果是老爷子用这样的目光盯着他看，林军总觉得自己就像是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一样，内外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随着这段时间找机会修炼酒神诀，他的功力加深，定力越来越强，再加上他和韩宏盛比以前熟悉多了，现在已经可以非常坦然地接受这样审视的目光了。

    听到老爷子这样说，林军笑了笑说道：“感谢您老人家的支持，小子何德何能，完全仰仗您老人家的指挥若定。”

    “是不是还要感谢国家，感谢政府，顺便再感谢你的父母？在我面前，就不要说这些屁话了。”韩宏盛把手一挥，带出了几分骨子里藏着的军人粗犷本色。

    “这一次我并没有帮你，就是想看看你的表现，三局全胜，你的表现我给九分。”

    “那还有一分……”

    “还有一分，等到酒神醇最后成为国宴用酒之后，我再给你。”

    韩宏盛说着，突然收敛起了笑容，用郑重的语气说道：“杜世宽似乎察觉了核心领导的意图，我很担心他正在做反扑的准备。”

    这可是国家大事，林军觉得自己还是不说话为好。

    “你有什么看法？”

    韩宏盛这么突然一问，林军有些吃惊。这件事他还从来没有考虑过，本来以为做得够小心了，没想到还是引起了杜世宽的疑心。

    韩宏盛说道：“如果酒神醇取代了杜康佳醇，成为了国宴用酒，一定会很快引起杜世宽的怀疑，因此我想，暂时不让杜康佳醇失去国宴用酒的资格。”

    林军无语了。

    这么一来，那前面的铺垫不都没用了？费心费力地做了那么多事，老爷子这一句话就给否了，这算什么事。

    韩宏盛看着泄气的林军说道：“听我把话说完，年轻人要学会沉得住气。这次的结果，最好是酒神醇成为新的国宴用酒，而杜康酒依然是国宴用酒。这是一步折中的棋，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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