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两只怪鸟木雕一左一右地看着我,让我觉得有些毛。但我还是走上前去,去推那扇门,却现推不开,用力推了两下,沉船内古老的木门在我的摇晃下“吱吱嘎嘎”地有些松动,但仍然没有洞开。 我开始寻找这扇门的锁在哪里,四下找了一圈,现门的那一头是一条门杠横在半腰这里,所以推不开。 门的那一头到底是什么呢? 在好奇心的促使下,我开始用力地踹这扇门,接连踹了几下,只听“嘎巴”一声,门杠似乎有些弯折了。 我心头一喜:看样子沉船毕竟在海底搁了几百上千年,上面的木料都不大牢靠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力地一踢,又听见木料折断时的“吱吱”声。 就在我打算加把劲再来一脚,把门杠彻底踢折时,背后猛地传来一声: “哥们儿,别踢了,你这样把门踹开要出事的。” 我根本没料到背后会突然有人,整个人的身体本能地剧烈一颤,回头一看,却只见赵祺已经站在我背后,距离我只有大概5米多的样子。 我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过来的?你刚才不是还在‘血池’另一边在向那条红色的虫子射击吗?” 赵祺耸了耸肩,把手上的m4突击步枪扬了扬,说道:“那条‘妖娆母虫’已经被我干掉了。”脸上的表情得意至极。 我跑到“血池”边,向“血池”里一张望,起先只能看到一片鲜红的“血海”,但略一仔细,确实能够找到一长条漂浮在“血海”上的虫子,在池面上随着波涛沉浮。 “‘妖娆母虫’?这是什么玩意儿?”我问道。 赵祺得意地“嘿嘿”一笑,说道:“‘妖娆虫’和‘妖娆母虫’之间的关系,就好像普通的工蚁和蚁后。这你总能懂了吧?据说这种虫子原产在巴布亚新几内亚一带,西方18世纪就认为这种虫子已经绝种了。中国大概从宋代开始,就进口这种虫子,用于海上照明。” 我“嗯”了一声,一边看着“血池”对面昏死的冷鹰和冷飙,以及依旧被五花大绑的闵琼,一边淡淡地问道:“哥们儿,你是怎么过了‘血池’到这里来的?” 赵祺说道:“杀掉‘妖娆母虫’后,我游过来的啊。这些红色的液体应该是培植液,没毒。游到这边后再爬上来,对我而言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我“哦”了一声,回头看了看全身几乎一尘不染,连一点红色印记都没有沾染上的赵祺,脑子里就想起一句话来 “要当心赵祺!他不是活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