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她说道:“这位小哥,你有所不知,在我们闽南,所有的姑娘都是尖尖调子,也就是你们俗称的海豚音,打小儿在山沟湾里喊调子练出来的,是我们姑娘的拿手活儿之一!这sc更是山连山,出几个尖尖调子那还不跟玩儿似的?说起头,小哥你可以来摸摸我的,看有没有水下那位的结实?” 我尴尬住了,哪有大老爷们随便去抓人家姑娘头的?而且黄巫婆这语气中明显是带着气的,好像是我刚才那一番话传递了某种“轻视女性”的观念,天地良心,我可没有! 黄巫婆哼笑一声,大概是在嘲笑我有贼心没贼胆,突然一手往头后面一摸,抽掉一根银簪,登时,瀑布般的长倾泻下来,在篝火的映衬下黑得亮,一张小脸却是雪白雪白的,如此一看,竟还是个美人胚子!就是身份太惹人厌了。Δ笔趣阁WwΔW.』biqUwU.Cc 直到黄巫婆起身,走到行李堆前,众人才瞪着直愣愣的大眼或者小眼回过神,看她接下来的动作。 只见她从地上捡了三根雷管粗的木头,两根插在地上,一根架在中间,搭了一个简易的木架子,然后撇开胳膊粗的一撮头,搭在横起的架子上,头另一头系在行李带上。那行李本就重,一路上都是大力跟王猛轮流背,现在又湿了水,就是一个壮汉提起来都费劲儿,可黄巫婆居然提着头,借助木架的力量,一点点将那其中一包湿行李拉了起来。 黄巫婆做这个实验,并不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力气大,而是为了反驳我刚才的第二个观点——关于女人头不结实的论断——大概三秒钟后,临时搭起的简易木架承受不住背包的重量从中间折断了,但黄巫婆的头却一根细毛也没断,看得众人眼睛都直了。 这女人心细如尘,特意记下刚才我说的用三棱剑一下没有割断的是一撮胳膊粗的头,因而也只撇出胳膊粗的一撮来羞辱我。最后还不忘画龙点睛地总结道:“千万不要小瞧女人的力量。” 黄巫婆一连反驳了我两条观点,我正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谁知,这女人还有致命一击,她一边扎头,一边若无其事地说:“对了小哥,我还有一件事很好奇,你不介意我问吧?” 我心说你都说出来了,我介意还有个屁用!便客气道:“什么问题?” 黄巫婆还在忙着梳理自己的妆容,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她即将说出口的这句话对我杀伤力多大:“那时你在水里,既然十分钟之前就察觉出了异样,为何当时没有立刻提出来呢?”说完,还一脸无邪地看着我。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就炸了,心里暗暗誓,以后说什么也不能得罪这个女人。众人听了她的话,也都目光炯炯地盯着我,有的在等我答案,有的在看我笑话。 第(1/3)页